他又一次保持了沉默。

李长生的嫌疑一下直线上升。

可能就会牵涉到其他，无论如何他不能说那些，打死都不能说。只要他什么都不说没人知的，李长生到现在还不省人事，查到他上也不会有事。

不可能。

真是错差，惨案发生的时候，陈绍杰正开车去银行办贷款手续。刚到银行的门，就见一个妇躺在地上，上还在血，歹徒早已经跑了，当时他也不知是谁的。他下了车，有人就认他了，说："这不是天集团的陈总吗？陈总，快行行好，把这个妇送医院抢救，她可是抓歹徒的英雄！"陈绍杰走近一看，立即就震惊了：这不是白洁吗？

江峰知李长生不能说话，不能说没关系，能写、能、能摇都行，江峰想只要李长生有一反应就有一线希望。然而李长生什么反应都没有，对所有的问题他都只一个回答：不知。问他他不能回话，把要说的话写在纸上让他看他没有反应，不能不能摇，对过去发生的一切他都无法记起，想从他他上获取线索显然是一空想，不切实际。

江峰很清楚，李长生现在还躺在医院，说不了话，走不了路，什么都不知，他作什么案？不可能。那现场怎么会有他的手枪？凶手怎么会有他的手枪？

另一方面，据专案人员对目击者的调查访问已经勾勒歹徒的外廓，画像已经画，通缉令已经发，电视广播已经报惨案发生。警方在以最快的速度上街上路围追堵截，车站码、城路都已严加盘查；清查暂住人、动人，地毯式搜捕重地区，一张大的网在这个城市的四面八方拉开。

只有他自己知。

找枪，立即找枪！翻遍了李长生上的每一个袋，寻遍了李长生办公室的每一个屉，包括李长生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找了，没有。问遍了派所所有的警，谁都不知李所长的手枪在哪里，没人借，没人拿，最近一段时间没人看他用过枪。

查遍了，从领导到办案人员，只要持有六四手枪的警察都被突击检查。气氛有些张，甚至内人人自危，却什么也没查到，没有发现与现场弹相符合的手枪。最后只剩下李长生的手枪没查到，技术人员立即查阅李长生手枪的相关资料，一看，果然就是这支枪，现场的弹正是从这支手枪，型号完全相符。

江峰立即调来了当时宾馆现场的勘验材料，什么也不用多问，两个现场一比较，就看宾馆现场和银行被抢现场有没有相同相似的地方。有，两个案就有牵连，就有可能查到枪的下落，就有线索，以枪找人，一步一步往上索源，很可能找到凶手；没有，还得另辟蹊径。

在这个时候，警察忙，躲在歹徒后面的人更忙。

万幸，什么都比对了，鞋印、唾、烟，两个现场都有，却没有半相同的，唯独有一个指纹吻合。

难李长生参与作案？

这是一条非常重要的线索，江峰立即安排侦查员对长宁县宾馆盗窃案全力侦查。

调查很快有了结果，所里搞刑侦的同志反映李所长一个星期前在长宁县宾馆丢了包，还叫了两个搞技术的勘察了现场，不知是不是就是那次丢了枪。

只有找他周围的人，特别是所里的同事，从他们的里了解李长生什么时候用过枪，在什么地方拿过枪，最近谁看过他的枪，等等，等等。

下一步此办理，警方内连夜查枪，一直查到最基层。

可以肯定枪是丢了，怎么丢的？在什么地方丢的？为什么会把枪丢了？这是极为重要而又严肃的问题。

可以肯定，一个星期前县宾馆的盗窃案与银行抢劫杀人案是同一凶手所为，两案完全可以并案侦查。

江峰忙去问李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