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艳丽是白虎呀?”我开玩笑地说。
“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
变成一块石,这或许是天堂圣殿的一块砖,或许是地狱之坟的一块碑。总之,坟冢上的烟
终于凋零,圣殿的神火奄奄一息。
迟小牧一听我要回山东老家,非要跟我去,说要看看我小时候的百草园和三味书屋。我没办法,只好同意了。
“谁呀?”迟小牧没好气地问。
“你和胡艳丽的关系别让冯皓发现了。冯皓一旦发现,你就死定了。”
我望见自己像石一样矗立,任野风狂吼,大雨倾注。我问沧桑,天堂塌陷的时候,我们的罪行是否会被宽恕?大海沉默,蓝天沉默,只有心灵之火将灵魂烧得支离破碎。我明白石
只有变成土才能滋养生命。于是,我在梦里变成泥土,让别人踩成了一条
路。
迟小牧不情愿地把两位小撵走了。然后扔给我一支烟说:“跟谁
也不如跟胡艳丽
得劲儿。”
“怎么,听你的气好像抓住了冯皓的小辫
?”
迟小牧也没多想就开了门,从门外来两位
枝招展的小
。
我决定回山东老家看看。我给迟小牧打电话,想借他的沙漠风暴越野车一用,驾车回山东老家是一件很浪漫的事。迟小牧自从跟胡艳丽勾搭上之后,生意越越大。
门坐奔驰,脚上穿手工布鞋,
英国烟,喝法国酒,却专读诸
百家的哲学书籍。这小
只要是漂亮
眉就泡,还时常给喜
的女孩
写几句情诗,人有了钱又有风度,自然
引女孩
团团转。不过,迟小牧也有尴尬的时候,几个追他的女孩儿坐在一起,拿
迟小牧的作品一看,大呼上当,因为她们手中拿的是同一首情诗。
“服务员。”一位小的声音。
“雷默,你呀,不会享受生活。人哪,就那么回事,吧,今儿大哥没心情。”
“可不是。”
“雷默,玩玩嘛。”迟小牧忙说。
“两位大哥,需不需要我们儿俩陪一陪?”其中一位说。
我心情不好,又累了一天,没好气地说:“,不需要。”
早晨六钟,我们驾车
发了,
速公路上一路狂奔,晚上十
钟便望见了久违了的故乡。我的心情很激动,迟小牧却很好奇。我们找了一家店住下,痛饮狂吃一顿便各自睡去。刚刚睡着就有人敲门。
“雷默,你知人的结果是什么吗?人的最终结果就是死。”
“小牧,我太累了,没情绪。”我厌恶地看了一两个小
说。
“白虎可是灾星。你小心,别把自己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