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都有主观原因和客观原因，要一分为二地看问题。腐败本是可恶，但腐败的责任不能全由腐败分承担。”丁剑英旗帜鲜明地说。

丁剑英笑了笑未置可否。

很复杂呀！”丁剑英慨地说。

“市政府原来的浴池临街，办公厅为了搞福利租去搞成超市了。机关对洗不上澡意见很大，嚷嚷着让市政府重修澡堂。意见反馈到薛市长那儿，薛市长说，反正市政府早晚要搬迁，先把幼儿园停了，改成浴池，等市政府搬迁后，再修个更好的幼儿园。这事就这么定了。结果机关的意见更大了，很多人都不知把孩送到哪儿好，为了找幼儿园直发愁。意见又反馈到薛元清那儿，他说，鱼和熊掌不能兼得，孩在幼儿园的机关毕竟是少数，少数人服从多数人的利益，还是先修澡堂吧。”林大勇说起来像讲评书一样。

“我看这届政府还不如上届，老百姓对上届政府还是念念不忘。”钱刚慨地说。

“听说是薛市长的意思？大勇，你给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唐宋不依不饶地问。

“钱哥，话不能这么说，上届政府毕竟是腐败了。”我叹息。

“这薛元清简直是农民。”肖剑听后气愤地骂。

“大勇，听说市政府把幼儿园拆了盖澡堂了？”唐宋饶有兴趣地问。

我听了肖剑的话，心里乎乎的，我提醒说：“肖剑，小牧这个案绝不是一个简单的刑事案，这个案件的背景一定很复杂。”

离开东州渔港二，肖剑开车送我回家。在车上，肖剑郑重地对我说：“雷默，我知你和小牧好，小牧的死你很难过，小牧也是我多年的朋友，我向你保证，无论这个案有多大压力，我都会尽全力去破这个案，为小牧和他女儿报仇。”

“自从发生‘李张大案’后，多亏有市委书记魏正隆掌舵，不然，东州的老百姓非闹起来不可。这次银街工程魏正隆和薛元清的分歧很大。薛元清为了政绩、上形象，一意孤行，致使群众对政府的意见越来越大。”林大勇情绪激动地说。

“办这个案，我的压力很大。市局的班要求我们保守秘密，不许对新闻媒透一个字。”肖剑无奈地说。

一箱啤酒很快就喝光了，林大勇又要了十瓶。大家很谈得来，难免多喝几杯。

“剑英，你的意思是腐败问题应该标本兼治，更重要的是从儿上解决。”林大勇嘴说。“本来嘛，没有监督的权力，或者说形同虚设的监督，必然产生腐败，人不是神，任何人在条件绝对允许的情况下，都可能犯罪。你说是不是剑英？”钱刚附和。

“市政府幼儿园可是东州市著名的幼儿园，有二十多年的历史了。”我嘴说。

“可不是嘛，我孩就在这所幼儿园学习了三年。”林大勇无可奈何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