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最多的就是铁观音,所以喝铁观音之外的茶水我也喝不出感觉啊。”
吴常恭听着王一鸣的回答,知道他是实话实,就笑了笑继续把自己的新话题搬了出来:“小王,我听你和我们规划科的薛副科长走的挺近的吧?”
自从知道了薛明明和杜江华之间闹出了大矛盾之后,王一鸣在公共的场合里对薛明明都是保持着一定距离的,所以被吴常恭问及这个问题的时候,马上就换了一副语气,道:“呵呵,以前我们在法规科做冷板凳的时候,我们是走的挺近的,可是最近我们来往就少了很多啊。”
吴常恭好像发现了某个很重要的细节一样,看着王一鸣的脸问道:“是吗?那为什么现在你们都没有来往了呢?”
王一鸣想了一下,:“这个怎么,也许就是因为道不同不相为谋吧。”
吴常恭:“哦,那你们是不是闹出什么矛盾呢?”
王一鸣对吴常恭的这句话充满了不解,马上看着吴常恭的脸,道:“吴哥,你这问题问的,我可真是一点儿也听不明白您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吴常恭:“呵呵,我没有什么意思,就觉得对你们之间的事情感到有些兴趣,所以就问问。”
王一鸣“嗯”了一声,又开始喝了口茶,准备看看吴常恭是想接着念什么咒,要是他没咒念的话,自己就可以借故离开了。
这时候,吴常恭却突然凑到他跟前,道:“以前我就听原本这规划科科长的位置应该是你的,但是薛明明却占着他和杜局长之间的关系,将原本属于你的位置给抢走了,而且他还利用给其他的党组成员送礼的当儿,钻了上次选拔的空子…”
见吴常恭正在极力地挑拨自己和薛明明之间的关系,王一鸣就感觉其中存在什么隐情,或者是吴常恭又什么目的,于是他不懂声色地笑了笑,:“呵呵,这个问题可是很多人都问过我了,我觉得也许大家真的是误会了吧,既然领导们的安排是这样的,我想这应该有领导们自己的缘由,我们执行就是了。”
吴常恭听着王一鸣这一番解释,又继续凑上来道:“什么领导的安排,要是真是公平的职位安排,我看薛明明就算轮上十年也轮不上他当规划科副科长,我们很多的同事都觉得你很冤,都觉得薛明明根本不够格当副科长。”
王一鸣淡淡地笑了笑,欲擒故众地:“呵呵,吴哥,既然您都为我的事情抱不平了,那你觉得薛明明这个人怎么样呢?他在规划科和你们接触的时候,表现的怎么样啊?”
如果是往常,吴常恭当然是把自己的想法藏在了城府里,但现在他为了让王一鸣成为他对付薛明明的盟友,所以也就不再隐藏了,直接就开口道:“是呀,我对薛明明这小子真的是一点儿也看不惯,一个刚刚起步的年轻人,竟然不知道低调谦恭,在科室里却真能摆臭架子,这么这么一个人我怎么会对他有好的映像呢?”
原来,在薛明明进入规划科之后,经常总是对科里的同事施以小恩惠,极力地拉拢他们,后来有一次薛明明的小根本王小明因为得罪了吴常恭时,薛明明竟然站出来为王小明撑腰,很不客气地就把吴常恭给得罪了。吴常恭是庸人,但是庸人能够当上干部的,往往都是小人,小人吴常恭受了这么个气,哪里能够吞的下,所以就开始想着怎么报复薛明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