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当成了榜样。认为秘书是苏晓阳那样当,自由自在不,还能想怎么就能怎么样。香车、美女有就有,还不用担心钱的问题。跟着苏晓阳一起消费,那种爽,是丁小跳羡慕得不得了。这不,丁小跳就在厕所里遇到了苏晓阳,他也是上大号,两个人隔着木板门,谈起了女人。这男人一谈女人,自然总是与身体有关,苏晓阳这女人啊,还是嫩芽时可爱,怎么掐都是水灵灵的,而且这嫩芽还特容易掐断,怎么做都会是一盘合口的菜。而上了年轻的老女人,皮打皱不,还特**的觉得全天下是她的一般,全天下的男人就该多听她,爱她的一般。
苏晓阳是越越气愤,也越越带劲。丁小跳自然就不好提出来先走,只好一直在马桶上坐着,想等苏晓阳起身,他再起身。可苏晓阳刚刚受刺激了,遇到一个听他抱怨出气的对象,自然话就特多。他昨天带几个外地朋友去了一趟水县,朋友们想在水县享受一下,没有汽车,只有马车的生活。于是苏晓阳就把他们带到了绿岛,在前台登记的时候,没想到前台的服务台竟然让苏晓阳交住宿费用,苏晓阳:“记在水县政府的帐上。”可前台服务员:“老板有规定,没有她的许可,一律得现金住宿。”
苏晓阳生气了,对前台服务员:“叫你们老板出来。”前台服务员启先不愿意叫,可苏晓阳又是拍柜台,又是瞪眼睛的,前台服务员就怕了,只好给谢芳打电话,谢芳从总经理室来到前台时,见是苏晓阳,笑着:“大秘书来了,有失远迎,罪过、罪过。”苏晓阳满以为谢芳一脸的笑,肯定会给他面子,就指着服务员:“下次看清楚人,再不能记帐。”
没想到苏晓阳话音一落,谢芳就接过话:“大秘书,你也别怪她们,制度是我订的。我这是小本经营,都来记帐,我这酒店一天卖菜,人员工资,电费、水费可都是现金支付的,我记不起帐啊,你就多包容一下,多担当一下,可怜、可怜我们这些小本经营者的苦愁好吗?”
谢芳的脸上虽然挂着笑容,可这话里话外,显然是拒绝苏晓阳记帐的要求。苏晓阳“哼”了一下,可他已经把外地朋友带来了,总不能不让记帐,把人全部带走吧?再了,在水县,绿岛是最好的酒店,在外地朋友前面,苏晓阳可丢不起这个人。可是如果不付现金,谢芳这一关显然过不去,他也听过谢芳这个人是红黑两道都混得开的主,来起硬的,他还是有些怕谢芳的。苏晓阳不得不掏出一张卡递给前台服务员,直到服务员涮卡办好手续后,才把房门的钥匙交给他。在他转身去接朋友的时候,他清楚地听到谢芳对前台服务:“干得好,一个秘书就来赊帐,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苏晓阳已经很久没受过这种窝囊气,他早就习惯了被人捧的日子,而且在琉州,没哪家酒店、餐厅敢这么对他的。没想到在一个小小的县城却碰壁了,被谢芳弄得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他恨得牙都痛了,可还是把外地朋友安顿下来,才带着一肚子气回到了琉州。从昨天到现在,这气还没消,正好和丁小跳谈女人时,他自然就想到了谢芳,这个老**,那一脸皇帝女儿不愁嫁的神态,看着就令苏晓阳闹心。
方扬给丁小跳打电话,一直没人接。就在心里纳闷,这正上班的时候,丁小跳手机也没带,是跑到哪里去了呢?想半天,他就跑到了厕所里来找,正好听到苏晓阳在谈论女人的嫩与老,便猜丁小跳肯定在里面。于是喊:“丁小跳,丁小跳。”
丁小跳赶紧应了一声:“我在拉肚子。”
“你赶紧回办公室去,莫市长在发脾气呢。”完,对苏晓阳客气地打了一声哈哈,马上就离开了。一边走一边想,这两人真是一对活宝,这厕所里,人来人往的,能这么大声音地谈女人吗?这么一想,方扬后背便有冷汗往外冒,他都在怀疑丁小跳,莫正南会喜欢这种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