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桃忍不住快乐地叫喊着。
“丫头,丫头,”身子低下的莫正南急切地叫着,她知道,他想她了,是真想她了。他的身子骗不了人,他的需求也骗不了人。可她也想他了,她的身体也越来越急切地搅拌着,以前是他在她的身体里横行霸道,现在换成是她主导着他那根标杆性的长枪,她开始上、下、左、右地转动着,他也开始如她一般“哇、哇”地叫着,幸福也就是两具最没有伪装的肉体这么彼此需要,彼此取乐,彼此满足了。
她在他的身体上驰骋着,他在她的身体下美妙地享受着。他的双手在她的肌肤上游走,那种如丝绸一般的滑润,在他的手尖流动着,他坐了起来,两具肉体合二为一,她扒在他的肩头,他抱住了她,紧贴着,那挺长枪越来越兴奋了,也越来越深入险区了“哇,丫头,”他又发出了满足的呼声“我好快乐啊,”他感叹着。
没有那种满足和快乐来得这么直接,来得这么具体的。英雄难过美女人送,就是因为英雄和美人在肉体纠缠时,都是这般**,这般直接,这么没有任何杂质。
江山、权力、斗争在肉体之战中消失了,美妙、忘我、被丢进大海,随波翻腾的刺激感,一阵接一阵地侵来,卷入天堂的虚幻让莫正南把一切的繁琐丢到了九霄云外。他的心里,他的眼里,他的手里,只剩下念桃瓷实而又白嫩的肉体,只剩下念桃那一身青草的芬芳。
他太满足了,满足于她的两腿之间,满足于她的芬芳之间。
“丫头,丫头,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能是我的女人。”莫正南喃喃地着。
念桃幸福极了。是啊,她那么喜欢他的这种霸道,她其实一直在告诉自己,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只能是他一个人。这个世界到处都是诱惑,不是你曾经拥有个多少男人而骄傲,而是你拥有了一个男人而不再想任何男人,这才是更值得骄傲的事情。念桃觉得自己多么幸运啊,她的第一次给了这个男人,尽管给得那么悲壮,给得那么无奈,又给得那么疼痛。可是她却觉得给得那么不顾一切,给得那么值得,又能给得那么完美。她不幸福还有谁幸福呢?其实幸福就是这么简单啊,在他的怀抱里,嗅着他的体气,任两具肉体折腾得死去活来,再替他生一个宝宝,看着他的延续在她的怀里里成长着。
爱啊,念桃才觉得,因为有了爱,一切变得那么地鲜亮。这个男人,这个在琉州人眼里,至高无人的男人,就在她的身子底下,就在她的耳朵叫着“丫头,”就在用他的威武和霸道告诉她,她只能是他的女人。
女人,从来就是男人的依附品。念桃这么想着的时候,身子纽动得越来越快“丫头,丫头,我来,你别伤了宝宝。”
莫正南按住了念桃,念桃却有一种被什么击中的感觉,宝宝,是啊,宝宝,她的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宝宝呢。他要她,他更要的也是那个没见面的宝宝。
莫正南没注意到念桃的变化,小心地抽击着念桃,那种云深不知处的幻觉,在莫正南的征服着又出现了,她是他的,这个爬到他床上的女孩,这个怀上了他的骨头的女人,是他的。他抱着她,挤着她,抽击着她的时候,一种占有感,一种放纵感,填满了他的所有细胞。
“哦,丫头。”莫正南满足地叫唤着,那个丫头,那个紧紧包着他那具标志性长枪的丫头,越来越令他忘乎所以,他抽击的动作越来越快,丫头不敢再动了,任由他不断消解着自己,任由他不断地满足着本能的需求。
“哇,太爽了。”莫正南暴发了出一种呼声,排山倒海般狼潮涌进了念桃的身子里,她迅速被他淹没了,她宁愿就这样被他淹没着——
房间里一下子静了下来,房间里一下子只剩下两具肉体激战之后的跳动,她把头依进了他的怀里,他没抚摸她。他累了,每一次和她激战之后,他就感觉自己被她掏空了,被她掏得没有任何力气了。他是不是老?还是他太留恋这片青草地呢?
手机不合宜地响了起来,莫正南所有的美妙有手机的响声中迅速消退了无影无踪,他从床头柜上拿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秘书何先晖的声音传了过来:“莫市长,开会的时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