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没事的。她她在江滩酒吧,我知道哪个酒台,她应该会在哪里的。”吕浩安慰莫正南。
“你一找到就给我电话吧。”莫正南还是叮嘱了一句,就挂了电话。他现在也需要欧阳兰在他身边,至少欧阳兰有很多的能耐,是他不具备的。再加上欧阳兰的身份特殊,很多话由她去讲,比他出面要好得多。只是他实在没办法想象,真的要娶欧阳兰时,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可是不娶她,他放得下吗?这丫头如此死心塌地地爱着他,自己一点也不感动,那是假话,自己对她视而不见,一点杂念没有,也是假话。他不差点就上了她吗?他不差点就把她当作了念桃吗?他还是过不了女色这一关。怕是没几个男人过得了女色这一关,长得一根东西,一如长着一张嘴一样,饿了,就必须去吃饭,这饭没吃好,哪里还有劲头干革命工作呢?他不是不理解哪些为女色而丢了官职的人,曾经高层就有一对这样的例子,男人爱上了一个女人,女人也爱上这位高官,男人对老婆,就算丢了官职,他也要和女人相爱。后来,这高官被双观了,女人把自己的问题往自己身上揽,而高官却把所有问题往他身上揽。这事流出来后,很多人都高官傻啊,让女人把问题抗着,至少可以救他一命,留着命在,就可以救女人。可是高官选择了爱情,没有选择生命。高官和女人都被判了死刑,可他们却真心实意地爱着对方,他们的事情却一直被后面的人传诵着。莫正南有时候也会问问自己,如果是他,他能做到这一步吗?
无论怎么问,莫正南都知道,他很难做到这一步。一如他现在对欧阳兰的感情,如果不是他需要她的帮助,他还会如此担心她吗?
“我真的把官职看得高过一切吗?”在这个夜里,莫正南如此问自己。
而在这个夜里,可怜的吕浩却开着车直奔江滩酒吧而去。江滩酒吧在省城的江滩公园上,这里一排酒吧,吕浩在省里念书时,时常来这里演奏,赚一点生活费。他对这里曾经是熟悉的,只是工作后,他很少再来这里。没想到,这里的生意这么火暴,车子停了长长的一溜,吕浩想找个空档停车,绕了一个圈子,没有找到。
吕浩不得不把车子停在另一个街道口,步行走到了江滩公园里,江滩公园的夜景灯火辉煌,确实是省城的大气派,美丽,奢华,精致,的确让人流连忘返。江滩每到夏天,可以人流如织,场面确实是壮观。
吕浩来到了江滩酒吧,这酒名名字就叫江滩酒台,在众多酒吧里面,这名字就显得俗气,显得普通。可是,这年头,越是俗的,直白的东西,越成为人们的抢手货。这家酒吧却是所有酒吧中人气最旺的,当然消费也是所有酒吧中最昂贵。
吕浩走进酒吧,在迷离的灯光中,寻找着欧阳兰。一个个吧台坐着一对对情侣,有抱着的,有贴面相拥的,也有双手不空,在彼此身上乱摸的,特别是有一对,那男人一边把酒水往女孩嘴里喂着,一只手却在女孩的下体不停地动作着,那女孩整个身子,如美女蛇般地纽动着,胸口的那一团团肉,晃得吕浩一阵阵面红心跳,身下的那根东西,不听使劲地撑了起来,他的血脉全部冲了起来,一股强烈地生理冲动,让他这个时候真想抓住任何一个女孩,就在这里,就在这种迷离得让人满是**的灯光中干一次。只要是个女孩,吕浩在这一刻,都有干的冲动。
吕浩在这个时候,没有理智,没有官场,更没有莫正南的话。有的只是这一个接一个的场面刺激,有的只是原始的冲动和本能的反应。
吕浩正看得不以乐乎时,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又是莫正南的,莫正南实在是难以入睡,这个欧阳兰没找到的话,他就睡不安稳啊。
“我到了江滩酒吧,正在找,还没找到。”吕浩似乎从醉酒中醒来一样,赶紧对着手机压低声音。旁边那一对骂了一句:“神经病。”
吕浩也不敢接话,赶紧头一低,往后面继续找,莫正南还在问:“江滩酒吧没找到吗?那她去了哪里?手机一直打不通。”吕浩听得出来,莫正南是真在着急,赶紧:“我还在打。找到马上给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