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暴怒过,他听到调查组的关系也是惊呆了,更加内疚自己和欧阳兰玩得太过了,没有莫正南,失去莫正南,他就算有欧阳兰的支持,他又能干得起什么大事呢?他简直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
吕浩慌忙地穿衣服,欧阳兰轻蔑地看着这个小男人着急的样子,一言不发。吕浩穿完衣服,极其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欧阳兰,见欧阳兰的脸上挂着一层冰霜,他又觉得尴尬极了,一声“兰姐”卡在咽喉里,怎么也叫不出来,他想走过去,抱抱她,毕竟她也算是自己睡过的女人,可是他的整个脚却被锁住一般,他动不了。
吕浩便有些恼怒,骂了自己一句:“妈的。”骂完后,他便去抓车钥匙,欧阳兰却:“你就这样走了吗?抽了什么就不认人了?”
欧阳兰的话一点也不象在床上的话,冷若冰霜不,损得吕浩恨不得找个地洞往进钻。
“我,我——”吕浩的脸涨得通红,不知道该怎么对待欧阳兰,穿上衣服的她是公主,穿上衣服的自己是草民,他现在特别特别地自卑,而且感觉特别不是滋味。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欧阳兰补充了一句。
“这,我,”吕浩实在找不到话对欧阳兰,越急越表达不清,越急越是内疚,他的冷汗在急切中往下掉着,他想伸手去擦,欧阳兰这边却递给过来一股很好闻的纸巾,吕浩便又有感激回到了体内,他一边擦着汗,一边赶紧:“兰姐,不,姐姐,我,我,对不起。老板调查组去了琉州,我得赶到林县去查银元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吕浩着这些话时,整个身子不再那么僵硬,他走近了欧阳兰,重重地把欧阳兰往怀里揽了一下,接着:“姐姐,我不是不喜欢你,而是不敢,姐姐,我真的不敢喜欢你。你那么美丽,那么高贵,那么脱俗,我配不上姐姐,我真的好自卑,姐姐,你知道吗?还有哪一种感觉比一个男人在女人面前自卑更可悲的呢?姐姐,对不起,请原谅我,好不好?只要姐姐需要弟弟,我一定全力以赴地为姐姐效力,可现在,我真得走了。姐姐,你自己小心,自己照顾好自己,去水县玩玩,散散心,别这么不开心,不快乐好吗?”
吕浩总算把自己的感情调了起来,总算的话让欧阳兰那颗满是悲凉的心房撒进了春风,这女人啊,无论到了什么年龄,一旦和男人有了肌肤之亲,总是喜欢听这些傻里巴叽的情话,明明知道这些话很有可能是假的,可女人就是愿意去听,至死不渝地去听着,爱着。
欧阳兰又高兴了,她一高兴,整个人便活了过来,她拉着吕浩有些撒娇地:“哼,这还差不多。”
吕浩真是拿女人没办法啊,怎么一个比一个更让人不省心呢?好在这个时候,吕浩没有想到思思,他实在没心情和女人们周旋了。
“姐姐,我该走了。”吕浩尽量温柔地望着欧阳兰,尽量让自己满是感情,如果这不样,他今天怕是走不了。
欧阳兰却:“我也走,找天佑哥哥去。这样下去不行,你们几个老是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他们想派调查组就派下去了,他们想抓人就抓了,你们的精力都消耗在这些事情上面,怎么能出得了政绩呢?出不了政绩,就出不了口碑,出不了口碑,就留不下印迹,那么你这样拼死拼活地为官一方,又有什么意义呢?
欧阳兰出这么一番话时,吕浩怔了一下,他还真没想到欧阳兰看得这么准,这么透。是啊,想想这一段,他和老板都在打防守战,可防来防去,总是陷入被动之中。先是他被纪委弄了进去,现在省纪委又派了调查组,这么一来,影响极不好。这年头,无风就能下雨,何况起着风呢。于是吕浩便夸了欧阳兰一句:“没想到姐姐这么懂政治,走吧,我送姐姐去。”着,吕浩在欧阳兰脸上亲了一下,欧阳兰没想到吕浩会这么调皮,脸倒涨红了,还有些不好意地:“尽搞突然袭击。”着,很有些小幸福地挽起了吕浩的手要出门,可吕浩心里怕啊,有些尴尬,也有些被动地磨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