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隔膜。
“吕浩,你真好。”欧阳兰突然不哭了,突然把脸在吕浩身上乱擦了一把,突然就把脸抬了起来,盯住了吕浩的眼晴。
欧阳兰发现在吕浩的眼晴里,真有一个小小的她,镶在他的眼珠中间,那个她,如此小,如此小,小得被吕浩卷在身体之间,卷在了视孔之间,也卷在他能卷的一切之间一---一
吕浩伸手去摸欧阳兰的卷发,卷发上的水干掉了,摸上去柔柔软软,蓬蓬勃勃的,他摸着摸着,便涌起了一股很男人的感觉,扳过欧阳兰的脸,去吻她脸上的泪痕,他吻得那么专一,那么细致,又那么柔情如海一般。
吕浩越是这样,欧阳兰的心越是痛啊。
“你能不能别这样好啊,吕浩,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欧阳兰发现自己又有泪眼,又有忍不住的泪珠往下掉着,吕浩却真的一点一点地去吃,这一颗接一颗的眼泪一一一一一一一
欧阳兰再也忍受不了,从吕浩的怀里站T起来,离开了吕浩,她的理智可能就容易回来一些,她必须告诉吕浩,她的决定,或者是父亲的决定。
“吕浩,”欧阳兰走到了窗外,她也听到了海狼声,似乎把她刚刚喊的一个名字卷进了狼水之中,似乎她的决定也要被卷进狼水之中一般。
“不能这样的。我必须出来。”欧阳兰一转身离开窗口,冲进了洗手间,接着洗手间传来了水流的声音,吕浩一脸惊异地看着欧阳兰的背影,又一脸惊讶地听着洗手间的水流声。
吕浩已经意识到了,他和欧阳兰可能就剩下这个完整的夜了,可能欧阳兰真的要有新欢了,除了莫正南,他觉得任何人成为欧阳兰的新欢,他都可以坦然面对一样。
只是欧阳兰也有办不到的事情啊,只是欧阳兰哭的时候,也如小女人一样无助,只是欧阳兰内心的苦,可能真的就不是吕浩操得心来的。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吕浩等着,等着欧阳兰出来告诉他,她的新欢是谁。欧阳兰出来了,再出来的欧阳兰却是一身军装。而欧阳兰在军装的装扮下,倒也显得英姿焕发,多了另一种引诱吕浩想犯罪的味道。
吕浩曾经听到男人们过一句话,看到衣着军装的女人,就容易有干掉她们的冲动,这种冲动叫做制服诱惑。他不明白,欧阳兰今天夜里是怎么啦?一边舍不下他,一边又用一种又一种诱惑试验着他,他真是受不了啦。
“吕浩,”欧阳兰走近了吕浩,还是这么叫着,她好象越来越爱叫吕浩的名字一样,以为的傻小子,小男人都从欧阳兰嘴里去掉了。吕浩这个名字,变成了一个界限,一条与暖昧无关的界限。
吕浩是这么想的。
只是吕浩还是有一股被欧阳兰的军服诱惑的冲动。
“姐,你穿军服好有味道啊。你以前是军人吗?”吕浩傻瓜般地问了一句。
“废话。我一家都是军人,我是军人的后代,你我是什么?”欧阳兰笑了笑,这笑没有半.氛的诱惑,吕浩敢肯定,看来欧阳兰真的有重要事情告诉他了。
“吧,姐姐,我用心听着。”吕浩坐直了身体,尽量让自己不要再往那个方面想,都啥时候了,他不能再这样对欧阳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