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册先放着,下午我找人带走,你列明细
接一下。另外,我下午要回甘州一趟,工作组这边你先盯着,有问题随时和我联系…”锅炉厂的账本凭证就是证据,就是掀倒李新明的最后一
稻草,既然这证据都收了回来,就没有
理再把它送回去。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李新明知
自己真敢掀他的老底,怕是他不会如此积极的
合了,若是把账目还回去,哪怕自己稍有异动,李新明就会将这些证据付诸一炬。
另外就是李新明和杨茂林的个人情到底
在哪一个程度,也是严宁所关心的。若是拍苍蝇最后拍到了杨茂林这个大老虎的
上,严宁
上的压力可就大了,尾大不掉的局面可不是严宁希望看到的,而这些问题也不是现在的严宁能够去
理的。
对于西北的领导而言,他们绝对不会希望看到未来的领导者是一个只会冲动猛撞,不知
退,不计后果的鲁莽人。而李新明怕也是抓住了这一
,才摆
了一副有恃无恐的样
,
本不在乎自己的调查,不但毫无遮掩的让人把相关帐目送了过来,一丁
讨价还价的意思都没有,还极为
合地跟工作组摊开了牌,一副我就是贪了你能把我怎么样的嚣张气焰。
而且,严宁若是动了李新明,势必要去面对雷启功和杨茂林,毕竟甘南是人家的地盘,自己初来乍到就伸手,可是犯忌的事情。可雷启功和杨茂林对李新明又会采取一个什么样的态度,会不会顺从严宁心意一般的任由严宁来
手甘南事务。从目前来看,严宁觉得自己并没有完全得到甘南
的认可,至少杨茂林这个本土
对自己就不太
冒,若非有雷启功帮衬着,严宁
本就没有机会在宽甸搞试
,更没有机会在西北证实自己的存在。
“好的,司长,至多三两天,宽甸的整情况就能拿
来。不过,锅炉厂的帐证你看…”锅炉厂的审计工作结束了,结果都已经摆在了严宁的面前,
照规定,相关的帐册得原封不动的返回被审单位。而且,锅炉厂许多凭证都是公然
假,
目惊心的结果让祝镇山心里没有一
底,这些账册留在自己的手中,
了什么问题他可担不起责任。
“大姑父,您晚上回家吗?我有些问题想和您探讨一下…”打发了祝镇山,严宁立刻通了夏克敌的电话,将自己在宽甸遇到的问题简单的说了一遍,从目前宽甸破败如斯的形势看,严宁觉得自己对西北的估量严重不足,若是西北各个城市都是这副模样,那也就没必要再去搞什么改革了。所以,严宁觉得有必要去一趟甘州,有必要和夏克敌
的探讨一下。
“宽甸?李新明?哼哼,梁小丑,毁我
基,
我军心啊!严宁,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你也不用回来了,也不用跟我说的冠冕堂皇的,探讨来,探讨去的,解决不了什么问题,西北也不像你想像的那么不堪。而且,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爷爷一辈
都在说实话,
实事,办真事,这才得到了西北人民的支持,才成为了名副其实的西北王,只要你能本着这一
去
,无论
什么,只会替你积攒威名,而不会损坏你的声望,毕竟人心向背,是有迹可寻的。再有,你是凌家未来的接班人,若是被这
龌龊的激将法束缚住了的手脚,那可是显得太没担待了…”
而且,李新明在宽甸市经营日久,全市上下被他打理的泼不
,这一
从丁海洋当了半年多的书记仍然没能掌控住宽甸的局势就能看
来。所以,这个培训中心也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还是先放到夏克敌的手中去,这才能让严宁放心。
夏克敌知严宁在顾忌什么,也知
君
欺之以方的
理,李新明有恃无恐,气焰嚣张的手段明显有些下作,可就是这样的小手段让严宁束手束脚,这
大欺主的事情,夏克敌觉得必须得把他完全扼杀下去。
改制之后,由李新明的弟弟李新风任总经理,仅仅三年就把锅炉厂折腾空了,而李新明从中又扮演了什么角
不言而喻。所以,凭借手中的这份材料,严宁就足以将李新明钉在审判台上。但是,严宁知
,锅炉厂不是问题,李新明也不是关键,重要的是自己的态度,毕竟此时自己被整个西北的
关注着,一言一行都有可能影响到自己的未来,现实
迫着自己小心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