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记？对，我是叶之然。请问有什么指示？”

“这样，你明天回常嘉后打个电话给我。”

“叶长，你还在省城？什么时间回来？”秦大明不回答他的话，先问归期。

“我明天回乡zhèng fǔ。”

宋双说：“他是你的师兄。”停了停，又补充了一句：“小何颇得林教授的喜。”

“秦书记，我真的没听到过这个情况，谢谢您特地告诉我。这样吧，等我明天回常嘉，再向您当面汇报。”

么人？”

“好的，秦书记。”叶之然听电话那传来的言又止的声音，知秦大明必然有事，他猜测，临近换届，必然是他听闻了什么消息。而且，特地发传呼给他，必然是有关他本人或者自己的消息。

宋双转过对他说：“你自己安排好听公共课的时间，其他时间主要帮林教授整理书稿、打字等工作。林教授学识渊博，你可以在整理他的文稿、打印文稿等工作中慢慢会他的思想。等你熟悉了，林教授会题给你。”

打完这个电话，叶之然仔细想了想这个可能。常嘉是古县城，虽然名胜古迹众多，空有丰富的旅游资源，但旅游开发却基本于空白。如果自己到旅游局工作，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只要上级支持，自己的措施得力，可以迅速成绩。而到县里担任旅游局常务副局长，对他这么一个副乡长来说，也算是极好的升迁的。

那么，王静语打传呼来，也是听到这个消息后来确认真伪？

“谢谢。”

“不回来了，今天的学术研讨会估计时间不会短，不要等了。”宋双向他解释。

叶之然谢一声，就在电脑桌前落座，看了一遍小何输到一半的文稿，然后静下心来，一个字一个字地将文稿输电脑。

叶之然就压制住自己急于一探究竟的好奇，不去追问秦大明究竟有何用意。自从他从政之后，就明白一个的城府的重要。有人说，看一个能走多远，就要看他城府有多！那么，领导的城府是怎么练来的？就是一次一次地控制住自己的好奇不去询问练来的。

他定定神，再打电话给王静语。

“这个······，叶长，你知县zhèng fǔ要成立一个旅游局吗？”

事反常必有妖！

“无风不起狼嘛！听说县zhèng fǔ有意让你担任旅游局的常务副局长。”

叶之然惊讶地说：“没听说过啊，秦书记，是真的吗？”

叶之然听到“题”有些张地问：“什么题？”

常嘉县有四镇十一乡，常嘉县zhèng fǔ所在地就在石镇，是常嘉的首镇。同为正科级，石镇镇长的位置比石乡乡长的位置重要的多。

等他走小楼，腰间的中文机接二连三地震动起来，他拿来一看，却是秦大明和王静语分别打了传呼，要他回电话。

叶之然“哦”了一声，在小何的桌前坐下来，看了看他刚才打的稿，又问：“宋老师，林教授的学生，平时要些什么事？”

叶之然先打电话给秦大明。

先是旅游局常务副局长，再是石镇镇长，接连二个劲爆的消息让叶之然脑有些短路。这究竟有几分真实？如果消息属实，作为当事人，他怎么可能在消息传得满城风雨之后，才从同僚的嘴里听到这个消息？而且，唐书记从未和他谈过类似的安排。

“那好。”秦大明很脆地收线。

宋双听了他的问话，不由笑了起来，说：“你别张，他主要会安排你们一些社会考察，要求学生写考察报告，然后会分析你的报告。这是林教授的教育方法。”

显然，这是有人在故意散布消息，那么，目的何在？

到了四半，宋双站起对他说：“叶之然，下班了。”

“王书记吗？我叶之然啊。请问有什么指示？”自从上次吃饭后，叶之然觉两人间的距离有了小小的变化，互动多了很多。

叶之然就把刚输完毕的文稿保存一下，说：“好的，那我也走了。”

“叶长，我听说乡里的人事安排可能有变化。”王静语开门见山，在电话那说“有人提议，由你担任石镇镇长一职，李军留任乡长。”

啊？！叶之然立刻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常嘉县的旅游局常务副局长，听起来蛮有引力，但自己从未听唐书记提及。估计是县里有人不想让他留在石乡继续搞经济小区的改革试。

“林教授不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