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西莫夫看了看那个机人，觉得它的睛不可测。它不说话，也不动，就这么坐着。

“是的。”

阿西莫夫对他有些同情，就问：“不怎么样，你让我试试好吗？为什么要测试这个机人？”

金发人不肯相信的神情：“可在你写的那些典籍里，那些专家只用几个问题就能探明机人的心理…”

“0号光脑的机房，我们去吧。”盖茨说。

盖茨瞧了阿西莫夫一：“你也许可以…是的，是你创造了这一切。在他们争论不休的时候，我偷偷让你苏醒不就是为了这个吗？跟我来，快！”

盖茨忧心忡忡地说：“追‘它’。我对它的行踪了如指掌，但却无法控制。它又在准备向0号光脑攻，这次没人能阻止它了。”

“万一这个机人足够聪明呢？它伤害了七个人而自己却还活着，这说明它相信那七个人损害了整个人类…”他转向机人“你为什么要去0号光脑那里？那七个人是什么人？”

阿西莫夫坐在他边，跟他一起看着那张矮桌，桌面实际上是一个屏幕，上面闪动着密密麻麻的亮线，还有一些明亮的光在移动。

“这是您创立的法律，全世界的机人都遵守它。”金发人说。

金发人说：“他们是保安人员。等等！看！”他突然盯住了机人，阿西莫夫也看着它。机人睛的瞳孔散开了。

“它的正电大脑突然短路了。就在您问那个问题的时候。”金发人懊恼地说。

阿西莫夫看着边的街和行人，几乎忘记了要去的事，直到他们面对着一座大建筑。

“钢窟。”盖茨说“你预言了这儿的一切，所以他们称你是立法者。”

阿西莫夫怀着复杂的心情走近机人，小心地摸摸他的脸——有温。他摇摇：“我不能问，我不知怎么问。”

阿西莫夫沉一阵，说：“它真的应该遵守机人三定律吗？”

阿西莫夫低声说：“那是小说。我只是写小说，我不懂什么机人心理。”

“您不懂…为什么要写那些东西？”

阿西莫夫想了想，说：“那是一游戏。”

“不，你不知，还有一条‘0号定律’。”阿西莫夫说“‘机人必须保护人类的整利益不受伤害’，其它三条定律都是在这一前提下才能成立。”

金发人说：“它一直不回答这个问题。不过，我们是在通往0号光脑的通里抓住它的。0号光脑就是专门负责设计、改造全球新生儿基因的型光计算机。”

令人吃惊的是，机人真的回答他了：“他们阻止我完成任务。”

盖茨抬看了他一：“我创造了它。一个最厉害的机人。”

阿西莫夫悄悄地走近比尔·盖茨的房门，他是从机人中知盖茨的住的。他没有敲门，而是径直推门走了去。

盖茨关好最后一门，说：“我们等着它吧。”阿西莫夫有奇怪，

“我压就不懂什么机人心理学。”阿西莫夫摇着。

“什么？”金发人睁大了睛“你是说，你忘记了你的机人心理学？”

盖茨正坐在一张矮桌前，听到声音连忙回。看清了阿西莫夫的脸，说：“是你？也好，你来看吧。”

他们从大门走去，看来盖茨是一位重要人，保安人员并不阻拦他们。穿过六门之后，阿西莫夫看见了0号光脑。那是一个大的半球，表面银白，没有一瑕疵。

“我们快去拦住它！”阿西莫夫喊。他已经站起来，盖茨却懒洋洋地说：“没用的，它不会你是不是人类，它不怕任何武，它会杀人。”

外面的街让阿西莫夫到似曾相识。行人都站在移动的传送带上，越靠近街两边的传送带，速度越低。

“游戏！”金发人说“你是说，你费了那么多的力，费一生的时间，写上百万字的资料和故事，仅仅是一游戏？”

机人的嗓音之纯把阿西莫夫吓了一，他问：“你要完成什么任务？”

“追踪谁？”

“它到底是谁？”阿西莫夫问。

“是的，我知。”金发人说“不过，因为还没有哪个机人聪明到能理解人类的整利益是什么，所以‘0号定律’一般是不起作用的。”

“我们就没办法了吗？”

阿西莫夫看清了那个坐着的人，他是个秃，面无表情。

金发人似乎又有了一希望，说：“它伤害了七个人，却没有因此短路烧毁。照你创立的定律，这是不可能的。除非它是某我们没有听说过的机人，但正如您写过的，设计研制一完全新型的、不遵守机人三定律的机人是非常昂贵的。”

“这是最新型号的拟真机人，请你问他几个问题，确定他是否遵守机人三定律。”金发人对阿西莫夫说。

“这就是我们的城市，我正在追踪。”

“我不能回答。”

金发人慢慢坐在了椅上。

看了一会儿，阿西莫夫问：“你为什么要伤害那七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