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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un到梁山(3/7)

会么?”

“说什么呀。不会的。”我虚张声势地笑起来,让她把脸蛋枕到我的胸口上。

这个春天出奇的热。春天就这么热,不知道夏天会怎样。大旱是可能的。那样的话,食物会更加成为问题。我们知道这是温室效应,都早早换了短袖。

出航的命令没有下达。不知道宋江是怎么考虑的。也许他也对捕鱼失去了兴趣。

我听别人说,他天天看《梁山报》,但从来不信。

这样也好。如果他不说,我当然不会主动提出。我知道捕不到什么鱼。蒋敬那个公式,只在过去的条件下起作用。

但是现在是什么条件呢?不清楚。

宋江偶尔也来码头视察。陪同的有时是吴用,但更多是公孙胜。

有一次,他们爬上大船,用望远镜看远方。

“龙卷风在哪里?”

“龙卷风就在天边。从这里看不见的。”我说。“最初,有好几艘航船被打翻了。我一辈子从来没见过这么厉害的风狼。鱼少了,恐怕跟这有关系。”

“它们会不会移动到我们这边来?”

“不会的。”公孙胜凑过来谄媚地说。

“我问他呢。”宋江看看我。

“现在倒是不见有移动的迹象。它们就像一排排大树一样栽牢在水中。但不能保证以后不移动。天意难料呀。应该做一些防备。龙卷风的破坏力极大。”

公孙胜朝我惊讶地投来一眼。宋江咧着嘴嘿嘿笑。然后,他们便离开了。

我有时也产生一种怀疑:那并不是朝廷的气象武器,而是公孙胜在暗中作法吧。

这个人,机关算尽,他瞒着全军,也瞒着我这样的打鱼人。他是公认的军事专家么。

龙卷风是用来屏障高逑的远征军的。是梁山的神风作战计划。宋江恐怕是知道这一点的,但他装作不知道,害怕大家指责这有碍经济建设。

但有时又想,这种怀疑无疑是不正确的吧。宋江不是那样的人。公孙胜其实也没有那样的本领。

唉,无所事事,人便会乱想。

码头边偶尔有沉船的碎片飘至,混和着高度腐烂的尸块。还有木制兵器。我猜想,龙卷风又刮起来了。

我觉得,风、春天和新闻都透着虚假,但又挟裹着一层真实至极之美。我默默体味这种感觉在我心中混和成一股甜蜜的期盼,以及一道奇妙的慰藉。我也想知道,这种真真假假感觉的来源。

因此,中午,阳光好的时候,我便脱光上衣,大碗喝着米酒,大口嚼着牛肉,在甲板上回忆我的来历。

我来自石碣村。我曾经在那里打鱼,使用一枝永远没有钓钩的鱼杆。

除了打鱼,便是白天黑夜地赌博。具体赌的什么,忘记了。只记得大哥会不断地变戏法般变出钱来。不知为什么那时我们会有这么多钱。

但后来我们输掉了一切。

再后来我们便上了梁山。

夜来临了。有几天,我都看见公孙胜在水边祈祷。他害怕什么呢?我笑了。

不久后,发生了一桩怪事,使我颇为困惑。

这天,又开会了。一百零八将来了不到一半。大家坐在忠义堂上,我觉得哪儿有些别扭。半天才发觉,原来厅里多了一把交椅,坐着一人,谁也没有见过的。

因此,就成了一百零九将。

早就在说,要建立新的人才机制,引进新人,改变目前的知识结构。这大概便是吧。

我以为宋江会提到他,向大家介绍新人,但谁也没有提。好像他很早就是我们中间一员似的。其实根本不是。

这次会议说些什么,我没有听。我的注意力全在那人身上。

他四十岁左右,穿着很讲究,一看便不是武将。他专心地听大家说话,自己却始终不发言。

我确信只有我一人注意到了他的存在。因为其余兄弟,面色都很平静,都视而不见。这是咋的了?

是他使用了障眼术——这个时代特异功能者很多,还是我的眼睛有问题了呢?

我感到我与这人有一种神秘联系。

整天我都在想这人。他的出现触发了我的某种心事。

中午,我们在食堂吃饭。一百零八将是分席而食的。比如,五虎将有雅间,八骠骑有包厢,夫妇们也有专座。

那个人的位置在哪里呢?

我端着饭碗在每个饭厅寻找。却不见他。

我问大家,这个人是谁,但似乎大家的确没有注意到他。

有人说,是好像是多了一个人,但没有留心。还以为是某某呢。

这事情就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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