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牛顿道:“还有什么下文,我买了录音带…看了十分之一,我就吐了血,那是…真的吐血…我已经证实了阿佳真的是…那样,可是我还是不愿意接受事实,从此,我的生活进入了自欺欺人的幻境…是你迫着我…要我把这些说出来的。”
我道:“对不起,还要你回忆一下往事,那淫媒曾问你一句什么的话:‘要老的小水仙,还是新的?’你没有追问他那是什么意思?”
牛顿:“我好像问了,但是他并没有回答。”
我怒道:“那么重要的话,你怎么不追问?”
牛顿提高了了声音:“那有什么重要?当时我心如刀割,准还会留意这种事!”
我喝道:“你这糊涂虫,淫媒的话,分明了小水仙有两个——新的和旧的!”
牛顿道:“那又怎样?天下间叫水仙或小水仙的妓女,没有一万,也有八千,那是一个普通之极,引人逻思的女人名字。只有阿佳,这名字才是独一无二的!”
我心中想,阿佳这个名字才普通得很,但是我也承认牛顿的说法有理,像“小水仙”这类娇嗲的称呼,被妓女选用,是很普通的事。
本来,在老的小水仙和新的小水仙上,我像是捕捉到了什么,可是若没有进一步的资料,仍然如同在水中捞月一样,什么也抓得不实在。
我追问:“你就没有问一句有关那个叫小水仙的妓女的事?”
牛顿道:“没有——为什么我要问?别说我那时伤心欲绝,就算不,我也没有必要问,我又不是去嫖妓!”
我和白素互望了一眼,我又问:“你和那个淫媒,以后再没有联络?”
牛顿不耐烦了,大声回答:“没有!”
我闷哼了一声:“牛顿先生,要解开三十年前的谜团,就难免要翻三十年的前的旧帐。”
牛顿道:“我认为快些找到阿佳,还重要得多!”
我不客气地斥责他:“知道越多三十年前的事情的真相,就越容易找到她!”
牛顿无话可说,很委曲地道:“我已经尽量合作了——那是我最不愿提起,想也不再去想的往事,可是却对你说了!”
我苦笑:“这段往事,对你有好处。”
牛顿的声音变得很尖:“好处?”
我道:“是的,阿佳生前向你隐瞒了她当妓女的事实。现在,如果她突然出在你面前,要对你不利,你可以挑出这个事实来,那至少可以为你争取到了一定的时间,使事情有转机。”
我很为牛顿设想,可是他却道:“不!我绝不会去揭穿她,就算她自己告诉我,我也会斥她胡说,她在我心中,永远是纯洁的女神。”
中止了和牛顿的通话后,我望向白素:“我总觉得那淫媒的那句话,一定有关键性的作用。”
白素道:“正如牛顿所说,小水仙是一个很普通的妓女名字。”
我道:“设想一下,原本有一个叫小水仙的妓女,后来,这个妓不在了,又来了一新的女亥,投身淫业,淫媒又叫她小水仙。有什么原因使淫媒这样做?”
白素道:“何必问我,你已有了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