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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五年行踪成谜(2/6)

白素:“爹,原来老爷讲的,就是源教授。”

而现在,我们正在法国南,离里昂并不太远,卓长到这里来,是不是为她?

卓长摊开了大手:“小买卖。”

他又有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MJ比我好,也不知她是怎么打的主意,只攻一门,很有成绩。她学的是历史,对先秦诸的学术,以及秋战国的历史,乃至秦史,都有十分刻的研究,她——”

卓长:“金。”

令我觉得惊讶的主要原因,可以是由于他豪的外型,直的谈吐,看起来绝不像是一般通常见到的博士!

我知卓长后来曾“好好地念了一书”但是我却不知他学的是什么,我想了一想,把这个问题提了来。卓长的神情,有忸怩:“开始上学堂,我再也想不到自己可以活得那么长命,所以急得不得了,见到了什么都想学,结果是贪多嚼不烂,到现在,一专长也没有。”

我咽下了一:“金?”

卓长神气地一腰:“去上学堂。”

卓长才讲到这晨,我已经不由自主,站了起来:“等一等,你说是是谁?”

卓长一直在叙述的,就是国际知名的大学者源教授。

卓长在大发议论,我却早已傻掉,和白素互望着,白素的神情,也和我一样,到那几乎是不能理解的一件事。

卓长不明白地望着我,我苦笑了一下:“她…你刚才提到的那个先秦文化的权威,世所公认的学者,我知她姓,曾在欧洲各个著名的大学中教汉学,现在世上著名的汉学权威,几乎全是她的学生,或者是她学生的学生,她…这位教授的名字,好像是叫源,一个很男化的名字。”

卓长咧着嘴,朗地笑了起来:“博士不算什么,我活得从人长命,博士衔,也就容易多些。”

卓长嫌我太大惊小怪:“那就是金,后来她嫌自己的名字太俗,改了一个单名,叫源。名字有什么俗不俗的,像我,叫长,就叫长,不能因为了博士,就看不起自己原来的名字。”

我越是想,脸上的神情就越古怪,白老大在这时又走了来。

场?去什么?”

白老大“呵呵”笑着:“还会是谁?情真是伟大,不是教授要到法国南来,你以为凭我酿的酒,会把卓老从他的南洲王国中拉过来?”

卓长开始,疑惑着,犹豫着,但每当有信捎回来,醉木得意地告诉他有关的情形时,卓长就开始有了打算。

可是,就是源教授,这位学者中的学者,学问渊博得她的学生要形容她时,不知选择什么字才好,再著名的等学府,能请她去讲一次话,都会当作是校史上的无上殊荣!

醉木回来之后,才使卓长除了他长大的草原之外,外面还有另外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在那不同的世界里的人,可能本不懂怎样养,但是懂得其它很多很多事,现在就在那另一世界生活,学她以前不懂的事。

白素微笑了一下:“老爷太客气了,我记得我小时候,爹对我说过,他在念大学的时候,学校里有一个怪人,年纪比所有的学生都大,念起书来,比所有的学生都拚命,不到两个,就到了一个博士衔,这位怪人,多半就是你?”

过了好半晌,白素才缓缓摇着:“当然,几十年,在一个人的上,是可以发生很大的变化。”我陡然想起,我在来的时候,在航机上看到的报纸上,有一段消息,这段消息,我在看到的时候,并没有加以多大注意,但现在却非要提来不可。

我“嗯”地了一气,好一个小买卖。这个“小买卖”至少包括了数以

卓长决定,他也要上学堂,去学一些除了养之外的东西。他一下了决心,行动简直疯狂,有识字的一到,就被他缠住了不放,一个字一个字地学着,很快把他带了另一个新天地。

各位也看过前面,卓长的叙述,怎么能把这样一个牧场主的女儿,和先秦诸,和中国古代史,和欧洲的大学,和那么负盛名的一位大学者联系起来呢?

白老大这样一说,我又再度傻住,指着卓长——这是一相当不礼貌的行动,但由于惊讶太甚,所以我也顾不得了:“你…就是那个住在南洲…充满了传奇,建立了联合企业大王国的那位中国人?”

那消息说,国际汉学家大会,就快在法国里昂举行,届时,公认的汉学权威源教授,会以九十龄,应邀在会上讲话。

我不自觉地眨着,卓长作了一个手势:“金说要去上学堂,我本不知那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可是──”

而在四年之后,他终于也离开了氏牧场。

我心中实在是惊讶不已,但继而一想,我的惊讶,真没有理,算他二十五岁那年开始识字,他今年九十三岁,有将近七十年的时间,只要肯发奋向上,拿多几个博士衔,当然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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