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说话，这一次，白素是在我手臂上，重重地扭了一下。

这时我已经完全知白素的用意了。

白素讲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用一十分调佻的神情望着卓长。

白素继续：“除非你会隐法，或者你有在我们前消失的本领，不然，你就得留下来，不能再到你要去的地方，或者，去了之后，就给我们知你上什么地方去了。”

卓长扬起手来，作了一个要打白素的手势，笑骂：“小女娃，你倒会拐弯儿骂人，骂我是兔？”

我在震呆之余，总算还来得及向那九块石板看了一下，石板却并没有异状，千百个疑问，归成一个，就是：卓长是从哪里冒来的？

这时，我思绪之紊，心中疑问之多，真是可想而知，这实在是太突然了，卓长突然现，这真不知叫人说什么才好。

一直到傍晚时分，我们才回到了那片草地上，当天黑下来时，我又生起了一堆篝火。

卓长一面听，一面眨着，神情又是生气，又是恼怒，又是无可奈何。

正当我要把这句话问时，白素已经先开了，她的语调居然十分轻松：“卓老爷，全世界再也没有人比你玩捉迷藏玩得更好的了。”

我在一呆之下，立时就想起来，可是白素却握住了我的手，用极低的声音：“别冲动，不要再被他消失。”

我一面说，一面已经转过去，一转过去，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我吞了一，这时，卓长已哈哈大笑了起来，用他那宏亮的嗓音：“你们这两个小娃，我真是服了你们。你们准备在这里过一辈？”

我闷哼了一声，没有回答，白素却笑嘻嘻地：“是啊，我们也不知如何找你，可是凭推测，却知你是在什么地方消失的，所以我们准备用一个又古老又笨的办法，叫作‘守株——’”

这一天，我和白素就驾着车，在广宽无际的原野上，漫无目的地漫游。

卓长却像是一也不知他突然失踪的神秘和严重“呵呵”笑着，向我们走了过来，来到了火堆旁，坐了下来，双手抱膝，神情悠然自得：“他们一直在找我，终于惊动了你们，是不是？”

在十天之中，我们作了揣测，一结果也没有，两个人都不是如何想说话，，所以，后突然有声响传来，就特别容易警觉。那一下声响，一听就知，是有东西踏在刈短了的枯草上的声响。

白素笑：“不敢，不过这办法倒还用。”

ＣＣＤ大摇其：“没有用，我什么都不会说，我只不过不想你们在这里再浪费时间，所以才现，劝你们离开。”

得可以，这情，很令人佩服。

我说：“看来，只好承认他们是给外星人掳走了。”

我详细地叙述当时的环境，是有理的，由于我们背风，所以，在我们背后，有了声响，也就容易觉察得到。

白素立时坐直了，向我望来，我：“有人？”

在这里，一切全像与世隔绝，没有人来理会我们，只有鲍士方，每隔一天来看我们一次，一直到十天之后的一个晚上，在篝火旁，我和白素互望着，我：“我们总不能一直在这里这样过日。”

白素叹了一声：“当然，我看…明天我们也应该离去了，没有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现。”我心情十分苦涩，把一些树枝拗断，一截一截，抛火中。

白素笑着：“我们不必要你说什么，从现在起，我们两个，不会一起眨，不论多久，不会使自己的视线离开你。卓老爷，不你有什么样，只耍来好了，而且，不单是我们两个，天亮了，鲍士方会来，我想他一定会派一百多人，二十四小时不停地看着你。”

白素自然和我一样震惊，我们两人甚至握着手，而到对方的手心在直冒汗。

我佩服白素有这样的事

看他们两个人，在这样神秘古怪的事前，还像是若无其事一样地笑谈，言不及义，我真忍无可忍。可是每当我一有要开的样，白素立时就用各方法阻止我开，包括瞪我、推我、拉我在内。

在卓长的叙述之中，对这一带已经有一定的概念，这漫游，有一亲了故事境界的奇妙觉。大地山河，亘古不变，可是曾在这里生活过、现过的人，却早已换了不知多少。

白素讲到这里，卓长的神情，更是懊丧和无奈，伸手在他的秃上摸抚着，他晶亮的秃在火光的闪映下，闪一层红光。

就在我们后不远，在营帐之旁，有一个形大的人站着，火光映在那人的脸上，这张脸，再熟悉也没有，他妈的，他就是卓长。

卓长为了要劝我们离开而突然现，在他而言是一片好心，可是，他只要一现，再要消失，真是除非他会隐法，不然，他的秘密就必然无法保存。

白素没有说什么，我向外看去，四野一片黑暗，只有我们一堆篝火在黑暗之中，我和白素并肩坐着，面对着火，背着风，使火堆冒来的烟，不致向我们。而在我们的后，就是帐幕，可以把寒风挡去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