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雪没在意：“其实就算没有他们的现，我们以后也会得到。”

“这是个好消息。恭喜你即将荣升‘大人’”

“行了吧你。”夏晓雪微一噘嘴，但并没生气，也不再问了。

简丹想要一个单纯的、没有过去的目的地。

“跟你比较聊得来呗。”夏晓雪倒在了沙发里，抓过一个枕靠一楼“你嘛，你要去也会谋定而后动。先看看第一批吃螃蟹的人拉不拉肚，再打算——”说到这儿她忽然一凝，立刻坐起了“喂，说真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说来听听，没准我能什么。”

夏晓雪搁下了豆浆的塑料杯：“可是留学很辛苦，非常辛苦而我无大志。说起来——你为什么突然想要去那儿，尤其还去得这么急？不像你啊。你一走，我又没人说话了。”

简丹暗笑，没忍住，乐了来：“他材好的吧？”

典型的“供血过滤机制”

“我想我们很快就能通过‘级电脑’见面。”夏晓雪好笑地瞅瞅简丹“另外，这治疗在他们那儿很贵吗？”

简丹摘下盔，长了一气。

“噢，又是老。还这么快。”

——但唐劲等不起。

简丹颇为意外，连忙一摆手：“那是你的东西，看谁也不能看他啊。”正说事：“他上没伤疤？唐劲就有。”

参选是每一个月一次机会。一号到七号。

夏晓雪竟是毫无思索，当即就明白了：“所以你是怕唐劲下次回来，运气不够好，缺个胳膊少个？这么说——也对，那边医疗条件肯定很好”

夏晓雪懒洋洋倚了沙发里：“而你那糖糖，跟他很要好对吧？战友、兄弟，过命的情，还住一个宿舍，那什么，‘一起站过岗、一起扛过枪，一起撒过、一起分过赃’，差不多也算‘一起泡过妞’了。”

“对，没错是不错”夏晓雪更没好气了，应完白了简丹一，当即搁下靠枕，转转正对简丹——来吧，放招儿吧，我接着

简丹神一正：“但现在还不行。”

“…”

真是久违了

“这还不明白？别人不好说，可要是他真有什么，唐劲肯定不会看着。我用得着多闲事嘛，还折腾自己。”

“四天上课一天考试。考那四天里新学的东西，看接受能力。”

“另外，我应该会等到十月那一批再走。”

报名费起先为两百欧元。不过随着简丹将表格一项项逐次填满，这个数额逐渐减少；最后，它变成了“零”并弹了解释——迎报名因为条件不错，第一次参选免缴费用。

客厅沙发里，夏晓雪已经吃完了大饼油条，在喝豆浆：“什么时候走？”

简丹叹气；叹完当即提了份证电照，填写表格。

“你改行推销了？扯上他什么”夏晓雪没好气“嗯哼，我知。”

“所以？”

这下夏晓雪也笑了：“我还拍了呢。你要欣赏吗？”

简丹望向夏晓雪，缓缓笑了：“其实，说有也算有——韩青扬跟唐劲是战友，你知的吧？”

“嗯。我们不是能克隆羊嘛，他们能用病人的细胞克隆其所需要的组织或者官。”

一至四天上课，第五天考试，第六天上午组织参观活动、下午公布成绩结果，第七天就可以发了——不走也行，可以等一个月后的下一班。反正考中一次一年有效。

简丹也有些惆怅，她朋友不止一个，但相如此舒适的只有夏晓雪一个：“你就只认识我一个？还有，什么叫‘不像我’？那照你看，我该怎么样？”

简丹觉得不大妙，可这又没什么好糊的：“不会太贵吧。毕竟普及了。”

简丹心一，一时间竟有些不知如何反应：“能有什么事…”

这是夏晓雪，简丹也不谦虚，坦白：“北京就有考。如果顺利过关，九月七号可以成行。”

“那还不错。跟自主招生的夏令营一样。”

夏晓雪了然，：“是的。而治病看病，早一天是一天——所以你才走得这么急。”

简丹失笑：“你不去试试？他们不会要求基础的。因为这里的基础对他们没用。”咬了一大饼油条。

若是再等等，肯定会有机会…

简丹略一承认了，但不多提这个话题：“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吗？”

去另外一个地方。

毕竟，重新看到自己亲自领兵摧毁过的行星——哪怕那上面没有大气层没有平民，只有军人与军事基地——那觉可不大妙。

简丹乐得更厉害了：“你鉴赏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