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有之！”风秦语气断然。

残韧的剑没有丝毫着力，腹一阵剧痛，一柄蓝紫剑整个穿透残韧的腹，再从后背透，阑风晨形飘逸，顺手握着剑柄，随手收剑鞘。语气轻柔的“你曾伤我，今日我亦回伤于你，你我再不相欠，再见，残韧。”

“多谢父王教诲！”阑风晨行礼谢，神中一片淡然。阑风王暗叹气，知一个理，和懂得一个理，是不同的，自己只能告诉她这个理，而她能否懂得，只有靠她自己。

残韧无言，双手握剑，凝聚心神，意识迅速沉剑意，随时准备着手。

“女人要当王，需要克服的困难只有一件，若是到了，会比大多男人更加合格。本王无法迫她选择，阑风家到这代，便只有她一个，倘若她不愿意继承王爷名份，那也自由得她，日后她有了夫婿，自然也能得以继承。”

“秦王爷是为王叹，还是为人叹？”

“父王，这是母亲留给晨的话吗？”

残韧愣呆着，若非柔可夕担忧的语气在耳边响起，残韧定连理伤都会忘却。在柔可夕看来，这比试极不公平，若非残韧伤了经脉，导致剑速度比平日慢，阑风晨又怎会一剑就伤得了残韧？

残韧的剑意满杀气，让人觉极是凌厉，阑风晨却是不同，剑意虽然迸发的杀意极旺盛，但人和剑给人觉却是极写意，手中拿的仿佛不是剑，而是柄扇，如同面对景秀丽的自然景，正心沉醉的观赏着般。

两人几乎同时动作，朝对方刺全力一剑，残韧的剑极快，凝聚的剑气极是凌厉，阑风晨的剑却是快而轻柔，仿佛是随意递，如同独自练习时，那么顺着心意，随手一刺般。

残韧却很吃惊，阑风晨竟然有这么快的剑吗？这才是阑风晨全力以赴的实力？或者，连这一剑亦有所保留？

我伤了你，你回伤于我。仅此而已？

风秦此刻领着一批军士，侧跟随着着皇服饰的男女，阑风王驾着，领着自己的护卫行至风秦侧，双方汇合罢了，一并鞭骑朝着洛城通往陈留方向急驰离去。

阑风王轻笑着“秦王爷虚伪了！”

“不错。是她让为父在适当的时候告诉你的话，为父不是女，不懂女的思想，但你母亲是优秀的，她的话，相信对你有所助益。为父却也想对你说一句话，本的**是痛苦的源，也是悲哀的因。要懂得面对和理自己的**，在选择前，就考虑好接受那选择后的结果。”

阑风晨腰间挂着那阑风剑，踏着不急不徐的步，脚却仿佛漂移着般，也不回的走了。

“仅此而已吧…”阑风晨喃喃自语，阑风王望着远远走近自己的女，温和的笑容。

“可惜了，本有一个最适合继承的人。”风秦语带唏嘘。

“也许你未来的生活中，会或不会遇到许多的让你心动，但是，产生这一切的，本缘由却是你自己**，若你本无奢求之心，心动，都是一份丽的拥有，若你太渴望于拥有，每一个心动，也许都会是一个伤心。想得到就不要害怕伤心，想开始就别害怕结束。”

“父王，晨可不可以当王…”

“晨那孩，会否愿意当王？”风秦轻声问。

手握着的剑，随意斜指地面，微侧，一衣裳，长发无风自动，飘动的节奏极是怪异，明明幅度很小，偏偏又让人觉得摆动间频率极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