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已经看穿了，所有的政客都不会有太大不同。

“社会不就是这样的吗？”从这个角度看来，史夫忽然觉自由国度和历史上的国家似乎也没有太大不同。

“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你都要向我保证。”博士看着史夫。“要保持你自己，不是一个超级战士，而是一个好人。”

“是的，皇帝、元首、天皇、苏丹，他们都是在上。立宪给社会带来了一丝曙光，但也只是把权力分散给贵族而已，代议制才是能够把人民的意愿反映来的制，但是政治本充满了欺骗与妥协，一旦有人明白了它的奥妙，英阶层就可以像过去的贵族一样把持一切，只不过换了个名义。也许你的朋友埃瑞克说得对，我的药剂将创造一个优等民族，但瞬间也使其他人沦为了下层阶级。”

“是的。”从回忆中醒来，博士。“但也有副作用，它化的不只是人，还有人格。”

“然而地基的承受力有限，于是越往上面延伸，端就越狭窄，最后人们才发现，他们建成了一座金字塔。这个时候原来的目的有没有达到，真理究竟是什么都不再重要，因为在阶层的重压之下，下面的结构早已不过气，无论端有什么收获，它都只属于极少数人而非人类全。”

“这个世界上有许多我们不理解的现象，我们试图用逻辑与科学知识解释它们，这样取得了很大成果，但是我们知的越多，就会发现难以理解的现象更多，为了接近它们，我们必须先在地上搭建平台，继而垒起塔。但这样还不够，真理仍然只能仰望，所以还要把基础打得更实，建立起更多的塔把它们联合起来，一层层建的更。”

这时他们已经来到了偏僻的角落，博士在附近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望着郑重的博士，史夫。罗杰斯用力。

听厄斯金话里的暗示，史夫猛的震动了一下。

一想到可能是自己亲手创造一个顽固的统治阶级，博士就忍不住打个寒战。

如果施密特愿意，他未必不能从自己的血中重新提取血清，大量注到纳粹党徒内，帮助德国取得胜利。但是他没有，只是随意应付似的派过几个人来，德国失败依然只是个时间问题。同样的，换成盟国层大概也同样如此，重生计划的一分是超级士兵，另一分则和埃瑞克的超能力有些相似，它们的存在都远远超过了赢取战争胜利的需要，可以预见的是，它们未来恐怕都不会主要应用于普通士兵上，为层人士服务才是它们存在的终极目的。

厄斯金笑了一下，没有反对也没有。

“好人更好，坏人更坏。”博士坦然承认。“这就是为什么要选择你的原因，比肌更宝贵的，是品格，我相信你是个好人。”

和德国神话很兴趣。希特勒以他的幻想激励追随者，而对施密特来说这不是幻想，他认为这是真实的，他相信世上有大的力量等待等人类获取，他希望通过我的实验成为等人类。”

“那就是说…”小个迟疑的猜测着。

“我生在一个医生家，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见到病人的悲惨生活，每个人，无论年轻时多么健壮，总会有老的一天，病的一天。那时候我想，为什么人类要遭受这样的命运，如果耶和华真的人类，它不该降下如此残酷的惩罚，我们究竟是背负着原罪而生，还是被至存在玩。我找不到答案，只能用我自己的方法去拯救人类。我的一生都致力于研究人化，现在它即将成功，我突然有些害怕，我不知我是不是那些建立了金字塔的人，以为可以给人类带来大改观，其实仅仅惠及极少数人。”

博士没有理他，继续向下说。

史夫。罗杰斯的了一气，此刻这个年轻人到从未有过的重任压在自己孱弱的肩上。

最后他只能叮嘱前的年轻人。

“但它能帮助我们结束战争，我想你的一切是有价值的，博士。”史夫极力安。

“埃瑞克？”史夫疑惑的念着这个名字，一个是他的朋友，另一个是他的引路人，但他从来不知这两个人有过集。

“是的，我们聊过很多。”博士淡淡的回答。“他是个睿智的人，希望他不会变成又一个施密特。”

“他成功了吗？”看着沉浸在回忆里的博士，史夫不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