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说这话的时候很随意，随意的就仿佛在唠家常。不过对面的灰熊却浑一震。冷厉的脸上终于现了其他表情。似乎是一动，又似乎是其他什么东西。

“差不多吧。”灰熊老实不客气的回答。“皇帝陛下对我很好。我绝对他是一个值得效忠的上司。而且和你不同，他没有那么多仁义德的约束，只要是对的有效率的，他就会支持我。在他属下事很自在。”

“能告诉我，你当初是为什么愿意为我去死吗？”缓了缓，黑发突然一字一顿的问。灰熊的瞳孔瞬间缩。船舱中温度剧降。

“确实是这样。在我曾经的伙伴中，你是最有想法的。那么这一次，你是打算站在我的对立面喽？”

“痛骨髓。”

“让他去吧。有些事情不清楚他是不会甘心的。”猴淡淡的说。目光却穿透舷窗投向远方。那里，红的飞行城堡就仿佛一颗行星，非外耀。

风中的众人也终于松了气。同时也把目光越过战后方那座庞大的飞行堡垒。虽然这个距离有些远。不过通过特别的成像镜，黑发仍然可以看清那座飞行堡垒上的每一丝纹路。甚至连对方炮座内的寒光都清晰可见。

“很久。”黑发肯定的回答。

“我也很奇怪。”黑发沉了一下，角边一丝痛苦。“而且，在那些人中，居然还会包括你。”

在他对面，黑发懒洋洋的靠在一个舒适的座椅中，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他的一举一动。听到灰熊的话语不但没有回答，反而眉一挑。

“看得来。”黑发笑呵呵的。“从你能随意在他的舰队中下就可以看来，他真是一个很纵容下属的家伙。”

“你…”灰熊的表情顿时僵化在那里。张了张嘴不知说些什么好。看到黑发一脸无辜的表情，终于长叹了一气。放松了下来。

五分钟后，城堡大殿中的灰熊受到了一个信息。看到这个信息，他的脸接连数变。终于还是叹了气。站起，这位年轻而冷厉的军官仔细的整理起衣着来，那一丝不芶的态度就仿佛要去参加一个军事会议。直到他自认为满意之后，才走了大殿旁边的一个门。

“你来了。”灰熊冷冷的开，然后自顾自的走到船舱中的桌旁边坐下。躯得笔直。举手投足就仿佛教科书一般规范。严密而浑然一。

“有多疼？”

据着绝对的上风。

门后是一个电梯，通过这电梯，灰熊很快就来到一个封闭的船舱中。在这里，他看到了一个此时此刻绝对不想见到的人。

黑发。

“可我觉就在昨天。”灰熊的脸孔搐了一下。中掠过一丝痛苦之。“那一天你对我的态度我永远不会忘记。我实在无法想象，你居然可以对跟随你如此之久的我动手。那个耳光，很疼。”

“呵呵。”灰熊也笑了。“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取教训的。而且对于我来说，很难确定事情的正确与否。和那些一心跟随你的家伙不同，我会怀疑。所以你的话对于我来说，只能是参考。”

“很久？”灰熊问。

“不记得。”黑发双手一摊，耸了耸肩膀。“刚才是蒙的。”

“你已经很久没有跟我开过玩笑了。”

该是和他谈谈的时候了。黑发默默的想着，走了指挥室。在他后，血瞳张刚要说话，却一下被猴拉住了。

“嗯。自从那一次你把死亡连锁材料的主意打到了自己同伴上起，我就没有和你开玩笑的心情了。”黑发了，微微仰首。“那是很久很久的过去。”

到了这个时候。

“纵容？”灰熊望了黑发一，从鼻中哼一声冷笑。“也只有你才会那么认为吧。我一直很奇怪，当初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愿意为你去死。”

“可是我看你好像没什么觉。”黑发笑呵呵的回答。中一丝寒意。“不然，刚才我也不会再次见到你的杰作。”

“你还记得我们见过多少次？”

“见你六万三千七百次，你就能跟我说六万三千七百次这样的问候语。我很奇怪，你就不能换一新鲜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