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当时我相当的灰心，我并不想一个人落街，更不想去跟一帮氓整天混在一起，我十分渴望能够留下来，但黄老的这番话显然是给我的希望判了死刑。

“老黄！我给你带来了一个宝贝，他叫阿憨！你快来给他测试一下各项基础技能！”首长朝一个嘴上叨着哨的老大声喊话。

“天才！”老黄的嘴成了O型：“你只是神经协调系统了问题。你放心！我有办法给你纠正过来。”

老黄叹了一气：“太可惜了！这么好的力量！”

一个、二个、三个…全破网而，那边看台上的坐椅被我打了个稀烂：不是我逞能，而是我的神经协调能力太差。

老黄抱来了一堆球：“你只要再朝那门里去一个球我就收了你！”

前面排起了一堵颤抖的人墙。

“首长！他连一个简单的步伐教三十遍都学不会，显然是个弱智！育并不是像你们外人想像的那样，只要块大就行了，相反，它比读书还更需要天赋！”老黄最后给首长泼了盆冷。

一阵哄笑声响起！

老黄给我在两只脚上每边绑上了五十斤重的铁块：“阿憨！脚力度尽量要轻，在脚前把自己想像成正在和一群漂亮的女孩踢毽。踢毽！你懂不懂？温柔！和女孩正在温柔地踢毽，对了，就是这样的神态，计算好角度，球要越过人墙后再打网内，不能碰到人墙…”

“踢过来，踢过来！”一大群光着膀的人对我大声喊叫。

“停！”老黄看了我的步伐后皱起了眉，不过他应该是一个相当有耐心的人：“你应该这样走才对！”

整个四周的人都愣住了——怎么可能飞得那么！

老黄起了示范…

我朝着球门，用脚背一。唉！我的协调能力太差了，力用得太大，而且我还向后摔了个四脚朝天。

一个足球到了我的脚边，以前读书上育课时我倒是见过这东西，也知它的比赛规则，要知我的记相当的好，不过我从未上场踢过。

我学着以前看比赛时别人蹉球的样，用脚尖一挑，不好，没控制住力度，那个球笔直朝上飞向了空，直到只看见一个黑。

老黄把我拉到了离球门大四十米的地方：“阿憨：让我再看看你能不能从不同的角度去！”老黄朝那群光着膀的人大喊：“正规比赛排起人墙！”

我由一个氓变成了武警，这个世界真是太奇妙！

“一样是烈士！谁敢不从战时逃跑罪就地枪决！”首长大声下令。

我走了起来。

众人大，没一个人敢上前：“黄总教练！你这不是叫我们送死吗！打仗打死了还能评个烈士，被球给踢死这不成了个笑话！”

老黄摇了摇，突然两瞪住了：那个球竟然越过全场从球门笔直穿，最后冲破球网砸烂了看台底下的一排座椅。

“齐步走！”老黄响了号。

首长亲自带着我来到了一个很大的田径场，那里有一大群赤着上的男人和穿着短衣短的女人在不停地跑来跑去。

…

那个球终于呼啸着从空中落了下来，我盯着它的轨迹，算了它的速度、角度、旋转率…我看了一下球门，大脑中瞬间调用了上千个公式…

这老大概五十多岁的样，脸上的神情甚是严厉，他看了看我的板和我的脸：“这么小的家伙能有这么大的块、看起来有像块料，就不知脑瓜好不好使？”姜还是老的辣，他本不用去查我的牙就能看我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