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叙一个好看的笑，竟显得有几分恶劣：“你知上次你离开，后来大家都是怎么传的吗？”

“他们说，我半夜了你的房间，被你拿枪赶来了。”

没理啊。

他赶扛着桌灰溜溜地逃走了。

看起来是不多，但六十万人里有多少层，多少尊贵家属，军队里论资排辈的取，其它行业的，需要安抚、打好，拿净走礼是必须的，等等不一而足，二十升也算不错了。

“什么怎么传的？”

她撇撇嘴：“我只是还你人情而已，现在还清了。”

两边很矛盾。

她咬牙咬得更狠了：“一世英名啊…”顾叙也叹气：“是啊，一世英名。”

“嗯。”正好邱云过来从车上搬下一折叠桌一边补充：“军方把异能者能控制的都控制起来，其中系专门放供给层用，我们这每天供十公斤，不过这都是拿来用的，喝的话我们只用饮用。”

能发到这么多，他地位啊，显然很受重视和重用。而苏沉思袭击他们也必定是有预谋，有人指使的。

过去，看了她一，她一定是故意的。

边长曦吃得肚饱饱的回去，还带了两块烤年糕给张不白当夜宵，顾叙粮储备貌似不少，两块年糕本不算什么。果然张不白这老实人还在担心她，没有睡呢。着他吃了年糕，赶他去睡觉，边长曦农场彻底了洗澡洗，换掉带血的衣服，这才倒在座椅上香香地睡过去。

“谁传的？”

可恶的邱云！

边长曦则暗想，元素型异能者二十个人有一个，金木火土加上衍生系，虎算作六，现在有六十多万人，这个比例算下来，就该有五千个系，一阶系每天大约能放一百升，那么顾叙这里得到的十公斤，二十升，基本就是二万五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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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你歇着吧，一会吃好的，武大郎也是，你们没几天别想补回来。”边长曦接过那个白塑料桶，还沉手，十公斤的桶，里面差不多还是满的：“这是系异能者放来的？”

顾叙一顿：“是，还清了，我还倒欠你。”

她是曲上的人，曲上刚刚也偏袒她了。可曲上还指望着有能之士帮他撑起半边天，一面要理好幸存者，一面将来到苏城也不会太显得势单力薄，饶是忌惮顾叙，现在就对付他无异于自毁长城。

边长曦收手：“觉怎么样？”

首先，二十人里一个元素型，这是末世两三年后的数据，异能者每天都在产生和死亡，但在前期，绝对是产生多过死亡的。所以现在二十个人里本不了一个，五十个、甚至一百个里才一个都可能，其次，那么多异能者，军队是没办法都控制的，尤其这个军队它的威望还不够，能掌控一半就不错了。最后，刚觉醒的一阶每天放不一百升来，她的平均值取了。

但其实她这个算法有很大的问题。

想完了，她忽然发现和自己说话的是邱云，想起刚才的事她就忍不住冒火。邱云被她看得的，这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虽然他跑过来借着拿桌确实是想听她和老大在说些什么私房话，但这不是什么都还没听到吗？

气息吐在边长曦耳边，边长曦很不自在，因他又伏低了一些，两个人明明没有其他肢的接，可是看上去相当暧昧，就像他在耳边说悄悄话一样。她看见那边火堆旁的人们已经频频看过来，神是震惊有之暧昧有之，她脸上一回觉得挂不住，偏又知不能不在这里，若是顾叙和她一同消失，有脑的人想想都不会是谈情说而是疗伤救命去了。

他嘿嘿地笑：“从人家里来的，拿来喝怪寒碜的，我天天转悠看那些喝了这的人有没什么坏变化。不过看样，就算有什么副作用以后我们也得喝，净的现在是越来越少了。”

边长曦：“…”听起来好禽兽。

“大概邱云追着陈家的人问，他们只好情景再现。”

起迟了…

这都是什么事？

她愣了一下，没有还嘴，看着自己血糊糊的手，顾叙说：“车上有，我给你倒。”

顾叙扶着车稳了一会，英气的眉压在闭的上，在夜里重而好看，扣起衣服：“很好，多谢了。”

她暗自咬牙：“顾叙，要是以后有什么言，你要负责澄清。”

这么一层一层的折扣打下来，顾叙这还能得二十升，这就相当了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