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体

绿意(2/3)

如此,游行队列和服饰,大致照王朝的风格。幸拿来的薄薄小册说明书,让现代人看了腻烦地介绍了游行的角和服装,虽然那布的名称和颜很难理解,可其实只要了解祭祀中的主要角:敕使、车和“代斋王”不就

“初夏之际,枝尚未成荫,仅略带几分绿意;无霞无雾,苍天一览无余。夕西下,雾蔼茫茫;夜,细若游丝之声自远方而来,断断续续,似隐似现,想必虚怀言无所尽。祭祀将近,当日所需之衣,匆匆卷起青朽叶、二蓝之绸缎,纸等仅容真之裁;忙忙碌碌,众人你来我往,熙熙攘攘,煞是有趣。裙裾,碎亦亮,‘卷染’更风采。”《枕草》中所写的,鲜明地表现旧历四月、新历五月的季节。“源氏”的正妻“葵之上”和“六条御息所”(斋之母)争车,这个在《源氏语》里为人们熟知的故事,说的就是这“葵祭”的事。

战争以后,昭和二十八年,这个祭祀活动又复苏了,而且在昭和三十一年加了以“代斋王”为首的女行列,于是,这祭祖就成了讴歌和平、赞京都繁荣的一项标志的活动了。这和“平安朝”祭祀鼎盛时期的意义,完全是两回事。虽然不能说信仰、复古已完全沦落为观光的一档大节目,但行列里众多的人们,不用说决不会成为王朝的公卿之。游行队伍里不太重要的角,都是雇学生来临时工的,这些人搀着胳膊,嘴里衔着冰,吊儿郎当,破坏了祭祀的气氛,让看游行的人们皱起了眉

方,还是有‘大和’,到现在还没有肯定的结论。就拿并不久远的事情来看,《荒城之月》那首歌吧,大家都知那是‘土井晚翠’在竹田镇的城墙遗迹上作的诗,而且还建立了文学碑,但实际上‘晚翠’好像是在仙台写的那首诗。作曲家泷廉太郎是大分县人,所以才让人觉到那是在竹田镇城墙遗迹边作的。也许泷廉太郎让‘大分’到‘竹田’的城墙遗迹给迷住了,才谱那样人肺腑的曲来的吧。大分市里还有泷廉太郎的纪念碑呢。”

“秋,先来看看这一段。”说着,她把书递给了秋,谁知秋对王朝的服饰也是不甚了了。《源氏语》、《落-语》、《枕草》,还有《荣华语》、《大镜》、《今昔语》和《徒然草》等等古典,都写了葵祭的事;那些短文章,都让说明书给引用了;尽竭力回忆当时读这些原本时学过的东西,可她也不能地把葵祭游行解说给父亲听,就和幸一样。

“我呀,这回在京都真想去参拜紫式的墓。”秋说。

“去紫式的墓吗?”直木像是有些不以为然“秋是国文系的大学生嘛。可是,真有那个墓吗?坑坑洼洼的‘新京极’小路上,据说还有《草枕》作者清少纳言的什么东西呢。”

《徒然草》里也写:“五月五日,争看竞;车前杂人蜂至,遮挡视线,甚难观览;纷纷降车,凭栏眺望;人稠密,滴不漏。”令人想见镰仓时代“兼好法师”之时,葵祭闹纷繁之景象。后来,足利、战国的世中,这个祭祀活动像是断绝了,直到江、元禄时期,才又恢复起来。可是,好景不长,没能持续多久。到了明治时期,这个祭祀活动又经过了几度兴衰。这也许是由于朝廷和公卿把政权移给了幕府的“武家”以后更是由于明治时迁都东京,改变政所导致的。京都衰落下去,作为祭祀主的公卿也衰败下去了。

特地准备了有关葵祭的小小说明书,她打算向爸爸和妹妹介绍那些角的名称和他们所穿的衣服,可是,有关所谓“王朝风景画”的游行,幸缺乏知识,她就是再读几遍“说明书”也还是不清楚。

“竹田的城墙遗迹,虽然不怎么大,可景十分优。那小小的镇,都得钻隧,可有趣着呢,真是我喜的市镇啊。《荒城之月》也许就此成了竹田的东西了。还有比这更有意思的呢:在竹田镇,田能村竹田的房产和地,还是原封不动保存着。南画家呀。咳,那房可简朴着呢。竹田用屋前地里的蔬菜、‘赖山’来招待客人,看来是真事吧。”直木慢悠悠地说“我去竹田家,还看到过那菜地的,在镇的台上。”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更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