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哈船长问比普。

亚哈船长制止了手对比普的不恭。

比普说，话里满是看透一切的意思。

“可怜的孩呀，这不怪你自己，这些全是上天的孽债呀，上天呀，你怎么这么麻木呀。你造就了这孩，又把他抛弃了，还是让我来为你补过吧。”

“我是船上的鼓号手呀，先生，可是我熟悉比普，他才五英尺，一百英磅重，他天生就是个胆小鬼呀，我一就看来了。”

“您想把他捞起来吗？那可费劲了，何况我们又不拉胆小鬼，把他甩掉算了。”

“虽然他自己像个没事人一样，可我觉着这家伙不太对哇，他肯定是中了什么法，要不就是…”

比普在甲板上痴呆呆地和人讲话。

“嘿，比普，过来帮帮忙。”

“你们谁叫比普呀？我么？你们错了，我可不是，比普已经不在这条船上了，他已经从斯塔布的小艇上去了，谁也不知他现在在哪儿呢？”

“这两个疯总算一块儿走了。”

“吧，你这疯，回你的前甲板去。”

“这是您的手呀，船长。”

“快帮着往上拉绳。”

“小傻瓜总是要挨大傻瓜的骂，好像总是这么回事。”

长岛老儿叫他。

“可你是谁呢？”

“不要训斥他，他可是个圣人。”

正在甲板上的比普被叫到了，他走了过来。

长岛的老低声说。

亚哈船长看着比普叹。

测程在海面漂浮着，比普看到了，大嚷起来：

两个手一边撒绳，一边议论着。

没有人跟他正经说话。

“嘿，你说比普在哪儿呀？”

亚哈船长伸手来拉比普。

“好了，快活吧，想那么多嘛？”

“好了，可怜的比普，以后只要我还在，我的舱房就是你的家，好了，跟我走吧，到我的舱里去。”

于是，两个手开始了新的测程工作。

“一个胆大包天的疯和一个胆小如鼠的疯。”

“就在后面的海上，先生。”

“它是多么地有力呀，如果可怜的比普能早一摸到的话，他就不会去，跑丢了，这只手可以让他抓牢的，那他就不会胆小了。”

“不用再害怕了，比普，以后有我的手牵着你，就没有什么可以害怕的了。”

木匠很快就把新的测程好了。

比普抓住亚哈船长的手，抚摸着。

比普英雄一样自豪地说。

亚哈船长率着比普回他的舱里去了。

亚哈船长听到叫喊走了过来，他对长岛老儿骂比普很不兴。

长岛手骂着比普。

比普天真而又有些邪劲儿地问。

一个手说比普。

比普一本正经地说。

“他的膀来了，快用斧把他砍断，别让那胆小鬼上来。亚哈船长，比普又回来了。”

“先生，可不可以叫铁匠老把这两只手钉在一起呀？一只白手和一只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