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昨天您和榕榕的洽谈情况，我已经把初步条款拟来了。”涂浚说。“榕榕？”易瑾恒眉一挑，涂浚何时直称榕榕的名字了。涂浚一怔，然后说：“冯…榕榕格随和，昨天我跟她沟通的时候，她让我直称她名字，一时没改过来。”

“…”“易总，我跟榕榕聊的全是关于资产的细节，没聊别的，您可以看。”涂浚说着将对话框信息放到易瑾恒前。易瑾恒接过手机，看到涂浚从下午到晚上快九都跟榕榕不间断信息往来，她的文字很温柔、很客气，看她打来的每一句话。

“那权收益怎么办？”“之前怎么作的，现在还怎么作。”涂浚：“您的意思是说，您和榕榕的联名账不用注销？”易瑾恒看了涂浚一。

“你什么时候跟她联系的？”涂浚有些莫名，还是回答：“下午还有晚上…”易瑾恒变了脸：“晚上什么时候？”涂浚想。

那时榕榕在上学，也不懂这些，签了授权协议后一切由他代行，非常省事。“…”涂浚有明白过来“您的意思是，权不从榕榕那儿转去，您继续代她行使权权力。”

“嗯。”“可是离婚协议…”易瑾恒脸微沉：“涂浚，你是老法务了。协议条款怎么拟，你怎么解释不懂吗？”涂浚：“那岂不是事实上权还在她名下？”易瑾恒不说话，只定定看她。

他脑海中都能浮现她输这些文字时的神情。“易总，有什么问题吗？”涂浚实在是莫名奇妙。

难老板不许她跟榕榕联系？可是这么庞大的资产，易总和易太太又绑的这么，还牵扯寰宇和YE国际的权，怎么可能不反复的事前沟通呢！“八左右，我发信息给她…”涂浚说着拿手机，翻跟榕榕的信息。

事实上什么都没有发生改变。涂浚看老板，他似乎早就想好这么作了？涂浚在震惊中恍恍惚惚离开了易瑾恒的办公室。

“没什么…”易瑾恒僵，将手机给涂浚。“我来找您呢，主要还是易太太持有的寰宇和YE国际权转移的一些细节，寰宇国际还好，开东大会直在国内。麻烦的是YE国际…”涂浚说。

“不必。”易瑾恒打断她。“不必？”涂浚有些不明白。“YE国际首追资扩的时候，为了方便作，我曾让榕榕签过一系列的授权协议，没有时间期限，你查档案能查到。寰宇的权也是一样，当年我爸把权转给她后，我同样也让她签了授权协议。”易瑾恒说。

而他呢，僵着，拿手机，开跟榕榕的对话框，她回了涂浚那么多信息，每一句都那么得温柔，却吝啬给他回一个字。榕榕是不想理他了吗？

然后说：“你转五千万到她的个人账，把她说好的几房转到她名下，然后在协议中加一句：权，期权、票、债券等所有资产转移期间产生的收益仍可享有，这样的条款并不起。

她也不会太关心，你跟她解释好，她不会再过问，她只需要提供一个账号收钱，不需要别的…”

“你昨天跟她联系了？”“是啊。”涂浚解释“因为您和她大分的资产都是捆绑在一起，有些小的资产我要跟她确认她的想法。”

涂浚震惊的几乎说不话来，这个资产转移期间从法律上来说还真不好定义，可以是一个月，也可以是一年甚至更久…也就是说，易总的资产基本还在跟榕榕共享，那个离婚协议不过是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