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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hua3绝妙三人组(2/2)

说不定,在某个时期,一场世界的瘟疫曾经发生,使人们变得矮小愚笨,而染瘟疫的人就被送到这座小岛上,隔离起来,以免传染其他人。果真如此,那么,不久之后我自己也会变得跟他们一样矮小、愚笨。

倏地,她沉下了脸来,神情显得十分焦虑。“你不会是一张王牌吧?”她突然问我。

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仿佛从她嘴里脱似的,而她显然并不明了它的意义。说完这句话,她的神立刻又回复正常。她指着我上穿的手装。

方块九伸一只胳臂,揽住她的肩膀。方块三继续说:“我真想醒过来…可是我现在是醒着啊。”

“汉斯?”她想了一想“这个名字我以前好像听过。也许只是我想象的吧…一切已经那么遥远…”

她仰起细小的脸庞,神情显得十分迷惘。

“哦,不是!我只是一个健壮的海员。”

“我搞迷糊了。”她说。

“怎么啦?”她弯下腰来再摘一朵,然后问“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啊?”

方块七意味长地凝视了我一,然后严肃地说:“事实是,玻璃师傅的儿在开自己幻想的玩笑。”

她一听,腮帮上登时绽两朵酒涡。我觉得她得像天使,像童话中的仙女。只要她一笑,脸上那双绿眸就会散发宛如翡翠一般的光彩。我实在舍不得将视线从她脸庞上挪开。

不久,三个女孩都站在工厂地板上,一个劲搐起鼻来。其中一个女孩抓起一个大的玻璃壶,使劲摔在地板上。另一个开始扯起上的银白发丝。我晓得,她们向我下逐客令。

“你的衣服一片空白!”她焦急地说。

我伸手来,下意识地拂了拂我的发。自从来到岛上后,我一直不怎么在意自己的外貌。我已经一个多星期没刮胡了。

“谢谢啦。”

“我绝不会打女人。”我回答。

我玩味她这句话的涵意,然后告诉我自己,这愿望任谁也没办法达成。

她沉了一会儿:“你觉得,‘红心幺’这个名字比‘汉斯’奇特啰?”

我不明白的第二件事情是,为什么岛上的居民要依照扑克牌的式来分类?譬如田野工人是梅,玻璃工厂那些女孩是方块。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问

。突然,她仰起脸庞瞪着我:“你知你不准打我,对不对?”

“你真想什么?”我柔声问她。

“你好!”我在她前数码外站住,悄声打个招呼。“你好啊!”她站起来向我打招呼,态度自然得就像遇见一个熟人。

如今我百分之百确定,这座岛屿是专门收容神病患者的庇护所。我也相信,穿白衣的护士随时都会现,指责我在岛上逛,扰她们的病人。

这回到我无辞以对了。

“对不起,打扰你们了,”我匆匆向她们别“再会了。”

我真想——”话还没说完,方块九就伸手遮住自己的嘴,把话吞回肚里去。

可是,还有一些事情我不明白。最让我到困惑的是,岛上居民的材。为海员,我的足迹遍及世界各个角落,但从没去过居民材这么矮小的国家。我刚遇到的田野工人和玻璃工厂女工,发并不相同,因此不可能有近亲关系。

方块三突然哭起来。

“你的歌唱得很好听。”好不容易我才挤这句话来。

“我想…”她一边啜泣一边说。

“你是说,我背上没画任何图形?”

听我这么一说,她立刻转溜到一株大树后,逃走了。我赶追上前去,但她已经消失无踪。

我在林中漫步了一会儿,忽然看见一个明亮的现在木间,仔细一瞧,原来是个材纤瘦、金发披肩的年轻女郎。她上穿着一袭黄衣裳,个比岛上其他侏儒不了多少。她不时弯下腰来摘一朵蓝。我发现,她背上画着一个大的、血红的心形符号。

她又弯下腰来摘一朵蓝。突然,仿佛癫痫症发作似的,她颤抖着嘴说:“内箱打开外箱的同时,外箱也打开内箱。”

“我真想思考一个困难得让我无法思考的问题,可是我办不到,”

这是医生和护士组织病人的方法?我沿着小路继续往前走,穿过一丛大的树木。森林地面长满青苔,宛如铺上一块淡绿的地毯。模样像勿忘草的蓝儿四绽放。光从树梢洒落下来。枯叶亭亭,仿佛一张金的帐篷覆盖在满地草上。

她的容貌十分丽,令人不敢视。

“当然看到了。”我踌躇了一会儿,继续说“我觉得这个名字相当奇特。”

这话我一听更加纳闷。

她微微一笑,意味长地说:“难你没看见我衣服上画着的一颗红心吗?我是红心幺。”

我慢慢走到她边,听到了她嘴里哼着的一首哀伤曲

“我叫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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