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啊摇。”我说。
“真的吗?”
“局牌论讨以可不们我。”方块J又重复一次。
“够了,够了!谢谢你。现在请你把一个完整的句倒转过来念,可以吗?”
我一个劲的摇手:“我要你把这句话倒转过来说。”
“可别那么说啊!如果丑角是惟一懂得说话艺术的人,那么,如果每一个人都是
“你说什么呀?”
“吧瞧着等!”“你真的不能告诉我?”
“晚安,方块J。”我故作轻松向他打个招呼,然后问:“能不能请教,现在当权的是哪一个国王?”
我想了想。难方块J刚才是倒着说话?“吧瞧着等”其实就是“等着瞧吧”他连说两次“局牌论讨以可不们我”如果倒回来念,这句话就变成了“我们不可以讨论牌局。”
看他那副着急的样,我心里有
不忍。但是,发明这
伎俩的人并不是我啊。
“你这个人太卑鄙了!”方块J气呼呼地说。
“你打妈妈我妈妈打你”方块J又说了一次。
“你打妈妈我妈妈打你!你打妈妈我妈妈打你!”方块J急得直嚷起来。
光。他上披着一件粉红长外
,下
穿着一条宽松的绿
。
“来过放。”方块J接受挑战。
这下我几乎可以断定,这座岛是个庇护所,专门收容无药可救的神病患者。可是,为什么他们个
都那么小呢?他们怎么都会讲德语呢?最让我
到困惑的是:他们为什么会像扑克牌那样,穿上不同的服装,绣上不同的号码呢?把事情
清楚之前,我不会放走方块J。我得小心,别把话讲得太清楚,因为岛上的侏儒最不能理解的就是有条有理的说话方式。
“你打妈妈我妈妈打你”方块J立刻说。
“我们不可以讨论牌局。”我对方块J说。
“没错。但你能不能倒转过来念呢?”
这回到方块J瞠目结
,模样儿活像刚从月球掉落到地球上的人。
方块J一听,登时对我刮目相看。
方块J把剑回鞘中,然后用他那双呆滞的
睛瞪着我。
“只有国王、女王和我们这些侍从,才懂得双向说话的艺术。你不了解这,就表示你的地位比我低下。”
嗖地,方块J从腰间他的剑,没
没脑往墙边一只瓶
劈过去,把它击得粉碎。路过的几个红心侏儒吓了一
,停下脚步瞄了两
,鬼赶似地跑开去了。
“奥图奥!奥图奥!”方块J咆哮起来。
“摇啊摇。”方块J说。
“唉,我知,”我
促他“你能不能把这个名字倒转过来念一次呢?”
“哦!那是什么意思呢?”
我走到他面前,必恭必敬鞠个躬。
“摇啊摇!摇啊摇!”方块J一气说了五六次。
“别跟着我念!要倒过来念啊。”
“你果然是新来的丑角。讨厌鬼!希望不会再有丑角观。没有必要给每一组牌
上一个丑角。”
“啊你验考。”我信心满足地回答。
“我从没想到,德国在大西洋有一个民地。”我继续说。“虽然我去过很多地方,但我恐怕得承忍,我第一次看到个
那么矮小的人。”
“呵呵,我还可以更卑鄙呢。”
“唉,你也够努力的了,”我安他。“我们试试另一句话好吗?”
“局牌论讨以可不们我。”方块J说。
“招么什有还你?”
方块J抬起来瞪着我,一副好得意的模样。
“是吗?我还想请你带我去见岛上的最领导人呢。”
方块J瞪着我。
“黑桃K!”他不耐烦地说。“因为明天就到丑角当权了。但我们不可以讨论牌局。”
“奥图奥。”他说。
“对不起,我实在听不懂你刚才讲的话,”我说。“你是不是在讲荷兰话啊?”
我仔细瞧了瞧他那张细小的脸孔。跟玻璃工厂的方块女郎一样,他的发光亮、
肤苍白。
“我父亲的名字是‘奥图奥’,”我说。“你能不能把这个名字倒转过来念?”
“我刚才问你,现在当权的是哪一位国王。我的目的是想考验你,看看你能不能拒绝回答。”我说。“但你还是忍不住回答我。这一来你就违反了‘不可以讨论牌局’的规定。”
我只摇
。“你还是在模仿我。大概是因为你没法
把这句话倒转过来念吧。”
“这句话是:‘你打妈妈我妈妈打你。’”
“哪论讨要还么什为你那?”他迟疑地说。
“则规守遵须必你。”
“奥图奥。”他又说一次。
“我刚登陆这儿。但我以为,这个地方跟月球一样荒凉。现在我真的很想知,你们都是些什么人,从什么地方来的?”方块J往后退了一步,神情显得非常沮丧:“你是新来的丑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