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瞪着我。
看到爸爸一脸困惑的样,我真应该同情他,但这时我心里只想着那个路标。
显然,爸爸一听我提起妈妈的命运和投影,心里就十分不舒服。
他指的不单是路标那件事,显然也包括我向他提过的侏儒和扑克牌历法。如果他真的这么想,那对我就太不公平了。我不觉得,他有资格批评别人“想象力太丰富”因为,毕竟是他开始谈论“家族诅咒”这档事。
“雅汀纳(Athi)。”爸爸把路标上的地名读一遍,脸上的神
渐渐静下来。“那是希腊文,意思是雅典。”
我不再吭声了,只静静地望着爸爸,。
“唔,这个地名倒着读,听起来是像你妈的名字‘
妮妲’。”
“下车!”我一个劲叫嚷。“我们一定要在这里下车!”
“那个路标怎么啦?”爸爸问。他一定以为我真的中邪了。
“你看到那个路标吗?”我问爸爸。
听我这么一说,爸爸却恼怒了起来:“别那么激动嘛!汉斯·汤玛士!”
爸爸,从
袋掏
一
烟,
上火。
“这就难说罗。不过,我倒是觉得,这件事显示,一般人对成天
现在
前的一些符号和数字,简直就视若无睹。想想看,全世界有好几百万副扑克牌在
通,可是,从没有人把牌上的
数加一加,看看会产生什么答案。”
“九四三十六…”我数了一下。“答案是三百六十四!哇,真的很巧吆!”
爸爸赶打开车门
去。“你是不是中邪了?”他问
。
我们回到车上。
“这下可麻烦了!如果丑角牌在历法上占有一席之地,那么,将来我就不容易向别人讨取丑角牌罗。”说完,他像儿一样呵呵笑起来。毕竟,扑克牌历法并不值得我们认真看待。
我伸手臂,指了指几米外的路标。
看到他那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我忍不住发作了:“稽?你只觉得
稽?她就在这儿!爸爸,你明白吗?她到过这里!她是被自己的投影
引来这儿的。那是她的命运啊。爸爸,你现在应该看
这中间的关联了。”
“伊雅尼达(Ianihta)。”爸爸大声读来。
“九十一乘以四,等于多少?”他问。
在前往雅典的路上,我悄悄打开小圆面包书,看看幻岛上的侏儒们如何准备“小丑之宴”
“对!一副扑克牌的总数是三百六十四,外加一张丑角牌。
据你所说的那
历法,有些年分有两个‘丑角日’。汉斯·汤玛士,通常一副扑克中会附加两张丑角牌,原因就在这里。”“这不可能,爸爸,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扑克牌是
据历法的原理
成的?”我问
。“一副牌的总
数刚好跟一年的总天数相同。你觉得这是故意的?”
爸爸吓了一大,慌忙踩刹车,把车
开到路旁停下来。
“你只看这
吗?为什么不倒着读读看呢?”
吃过午餐回到车上后,爸爸还一边格格笑个不停。显然他心中还在想着扑克牌历法。
爸爸坐在餐桌旁,静静思考这个问题。他那张脸孔渐渐凝重了起来。
“你读读路标上面的字嘛!”我要求爸爸。
“你的…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有时候会失控。”爸爸说。
车驶近雅典时,我看到路旁有一幅
大的路标。一路上,这幅路标已经
现好几次,但这会儿看见它,我却兴奋得叫嚷起来:“停车!爸爸,拜托你停车!”
“你现在又怎么啦?”他转过来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