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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鹤哈里发(2/5)

哈里发同意了宰相的建议,同他一起朝池塘那边走去。他们到了那里,果然看见一只仙鹤。仙鹤跨着大步,庄严地走来走去,一边寻找青蛙,一边发嘎嘎的叫声。同时,他们又看到另一只仙鹤正从远方飞来。

说完,年轻的仙鹤姑娘就在池塘边以迷人的动作起来。哈里发和曼苏尔欣赏着仙鹤姑娘的舞姿。这时,她用一条站立着,好像画中的姿势一样,而且还用双翅优雅地扇动着,在一旁观看的两只仙鹤忍耐不住,不由得张开鹤嘴,嘎嘎嘎地大笑起来。他们笑了很长时间才止住。

“我们应该面向东方,鞠躬三次,然后说:穆——穆——穆——”

这时候,宰相突然想起,在变形期间是不准发笑的。他向哈里发诉说了自己的恐惧。

“说得对!”哈里发回答说,“不过,我们要事先考虑一下,怎样恢复人形——对!面向东方,鞠三个躬,说一声‘穆塔博尔’,于是我又变成哈里发,你又变成宰相。可是决不能笑,否则,我们就完啦!”



哈里发首先止住了笑声,他说:

“哎呀,我的上帝啊!如果我永远成了一只仙鹤,那可真是一场恶作剧!你快想想那句愚蠢的咒语!我已经记不起来了!”

这两个着了变了形的君臣悲伤地在野外走来走去。他们完全不知该怎么摆脱困境。他们无法脱掉上的仙鹤,也不能回到城内去说明自己的份,因为谁能相信一

“非常恭顺地谢你,”宰相一面回答,一面弯下腰来,“如果允许我冒昧直言,那么,陛下变仙鹤后的尊容着实比当国王时漂亮三分。好吧,如果你乐意的话,我们可以到那边试着听听,看看我们是不是真能听懂仙鹤的话!”

“宰相,你的鸟嘴长得多么漂亮,”哈里发先是惊呆了一阵,然后赞叹地说,“真主在上,我可是一辈也没有见过这么的东西。”

哈里发说话的时候,他看到另外那只仙鹤飞过了,缓缓地降落在地上。国王从腰带里掏粉盒,倒粉,送给宰相。两个人嗅了一下,喊了一声:穆塔博尔!

“多谢了,亲的扁嘴姑娘!我这里有一小块早,你是想吃蜥蜴,还是一小块蛙?”

他们面向东方站立着,然后俯下来,地一鞠躬,长长的鹤嘴几乎碰到地面,可是,哦,糟了!他们记不得那句咒语了。哈里发频频地鞠躬,他的宰相也急切地呼唤着“穆——穆”,然而记忆已经消失,可怜的查西德和他的宰相都成了仙鹤,而且永远要仙鹤了。

这时,另外一只仙鹤已经落到地面上。它用鸟嘴脚,梳理了一下羽,然后朝第一只仙鹤走去。两只刚刚变成的仙鹤急忙来到它们的旁,惊讶地听到了下面的对话:

“这真是一场好戏,就是钱也看不到的。可惜,这两个傻瓜被我们的笑声吓跑了。否则,它们兴许会放声歌唱呢!”

“早上好,长夫人,你这么早就到草地上来了!”

“谢谢,可是我今天没有胃,我是另外有事才到草地上来的。过一会我将在父亲的客人面前舞,所以我要悄悄地练习一下。”

些什么。”

“我敢打赌,仁慈的君主,”宰相说,“这两只长鸟一定在用漂亮的语言谈。我们也变仙鹤,你说好吗?”

突然,他们的缩小了,变得又红又细。哈里发和他的宰相穿的漂亮的黄鞋变成了畸形的鹤脚,双臂变成了翅膀,脖从肩膀里慢慢地长来,足有二三尺长,胡消失了,上长满柔的羽



第二天清晨,哈里发查西德刚吃完早餐,穿好衣服,宰相已经奉命来到,陪他游。哈里发把那盒在腰带里,命令随从们都留下,只带上宰相动走了。一路上,他们经过国王哈里发的许多园,走了很远,可是都没有找到可以试验法的动。最后,宰相建议到远的池塘边去,他常常在那里看到许多动,尤其是仙鹤。他忘不了仙鹤端庄的姿态和快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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