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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丁和主人(2/3)

他的瓜好吃极了!” “这样说来,我倒要到骄傲呢!”园丁说。“我可以告诉您老人家,皇家园丁去年的瓜得并不太好。他看到我们的瓜长得好,尝了几个以后,就定了三个,叫我送到里去。” “拉尔森,千万不要以为这就是我们园里产的瓜啦!” “我有据!”园丁说。 于是他向皇家园丁要来一张字据,证明皇家餐桌上的西瓜是这位贵族园里的产品。 这在主人看来真是一桩惊人的事情。他们并不保守秘密。 他们把字据给大家看,把西瓜分送,正如他们从前分送枝一样。 关于这些树枝,他们后来听说成绩非常好,都结了鲜的果,而且还用他们的园命名。这名字现在在英文、德文和法文里都可以读到。 这是谁也没有料到的事情。 “我们只希望园丁不要自以为了不起就得了。”主人说。 不过园丁有另一看法:他要让大家都知他的名字——全国一个最好的园丁。他每年设法在园艺方面创造特别好的东西来,而且事实上他也到了。不过他常常听别人说,他最先培养的一批果,比如苹果和梨,的确是最好的;但以后的品就差得远了。西瓜确确实实是非常好的,不过这是另外一回事。草莓也可以说是很鲜的,但并不比别的园里产的好多少。有一年他萝卜失败了,这时人们只谈论着这倒霉的萝卜,而对别的好东西却一字不提。 看样,主人说这样的话的时候,心里似乎倒到很舒服:“亲的拉尔森,今年的运气可不好啊!” 他们似乎觉得能说“今年的运气可不好啊!”这句话,是一桩愉快的事情。 园丁每星期到各个房间里去换两次鲜;他把这些布置得非常有艺术,使它们的颜互相辉映,以衬托它们的鲜艳。 “拉尔森,你这个人很懂得艺术,”主人说“这是我们的上帝给你的一天才,不是你本就有的!” 有一天园丁拿着一个大晶杯来,里面浮着一片睡莲的叶。叶上有一朵像向日葵一样的鲜艳的蓝——它的又又长的梗浸在里。 “印度的莲!”主人不禁发一个惊奇的叫声。 他们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白天它被放在光里,晚间它得到人造的光。凡是看到的人都认为它是奇的丽和珍贵,甚至这国家里最贵的一位小都这样说。她就是公主——一个聪明和善的人。 主人荣幸地把这朵献给她。于是这便和她一里去了。 现在主人要亲自到园里去摘一朵同样的——如果他找得到的话。但是他却找不到,因此就把园丁喊来,问他在什么地方到这朵蓝的莲的。 “我们怎么也找不到!”主人说。“我们到温室里去过,到园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去过!” “唔,在这些地方你当然找不到的!”园丁说。“它是菜园里的一普通的!不过,老实讲,它不是够的么?它看起来像仙人掌,事实上它不过是朝鲜蓟①开的一朵。” ①朝鲜蓟,一多年生草本植,夏季开苞供用。原产地中海沿岸,我国少有栽培。 “你早就该把实情告诉我们!”主人说。“我们以为它是一稀有的外国。你在公主面前拿我们开了一个大玩笑!她一看到这就觉得很,但是却不认识它。她对于植学很有研究,不过科学和蔬菜是联系不上来的。拉尔森,你怎么会想起把这送到房间里来呢?我们现在成了一个笑柄!” 于是这朵从菜园里采来的丽的蓝,就从客厅里拿走了,因为它不是客厅里的。主人对公主歉了一番,同时告诉她说,那不过是一朵菜,园丁一时心血来,把它献上,他已经把园丁痛骂了一顿。 “这样是不对的!”公主说。“他叫我们睁开睛看一朵我们从来不注意的、丽的。他把我们想不到的指给我们看!只要朝鲜蓟开,御园的园丁每天就得送一朵到我房间里来!” 事情就这样照办了。 主人告诉园丁说,他现在可以继续送新鲜的朝鲜蓟到房间里来。 “那的确是丽的!”男主人和女主人齐声说。“非常珍贵!” 园丁受到了称赞。 “拉尔森喜这一!”主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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