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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2/3)

这件事过了两天后,皇帝命令驻扎在京城内外的一队作好演习准备。原来他又想了一个主意,要以一十分奇怪的方式来取乐。他要我像一座像那样站在那儿,两尽可能地分开,然后命令他的将军(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将,也是我的一位大恩人)集合队伍排成密集队形,从我的下行军。步兵二十四人一排,骑兵十六人一排,擂鼓扬旗,手持长枪向前。这是一支由三千步兵和一千骑兵组成的军队。皇帝命令,前中每一名士兵必须严守纪律,尊敬我个人,违者死。不过这命令并没有禁止住几位年轻军官在我下经过时抬起来朝我看。说实话,我的那时已经破得不成样了,所以会引起那些军官的哄笑与惊奇。

伐木工人驾着六辆车回来了,每辆车都由八匹拉着。我从车上取下九并把它们牢牢地在地上,摆成一个二五平方英尺的四边形。然后,我又取四,横绑在四边形的四角,离地约两英尺。接着我把手帕平铺在九直立的木上并绑,四面绷就像鼓面一样。那四横绑的木手帕约五英寸当作四边的栏杆。这活完之后,我就请皇帝让一支由二十四人组成的骑兵上这块平台来演。皇帝同意了我的这一建议,我就用手将这些一匹匹拿起来放到手帕上,上骑着全副武装的军官,准备练。他们一站整齐就上分成两队,行小规模的军事演习,一时钝箭齐发,刀剑鞘,跑的跑,追的追,攻的攻,退的退,总之表现了我从未见过的严明的军事纪律。由于四横木的保护,他们没有从平台上跌下来。皇帝兴至极,命令这个游戏几天内反复表演。竟然有一次他让我把他举到平台上去发号施令。他甚至费尽说动皇后,让我把她连人带轿同时举到平台不到两码的,从那里她得以饱览练的全景。也算我运气好,几次表演都没有什么不幸的事故发生。只有一次,一位队长骑的一匹情暴烈的用蹄踢,在手帕上踹了一个,人仰翻。但我上就将人都救起来了,一手遮住,一手像原先送他们上台时那样将人放回到地上。失足的左肩押扭伤了,骑手则什么事也没有。我尽量将手帕补好,不过我再也不相信这手帕有多牢,能经得起这危险的游戏了。

因为想获得自由的事,我给皇帝上了许多奏章,他终于先在内阁会议上,接着又在全国务委员会议上提了此事。除斯开瑞什·博尔戈兰姆之外,

就在我获得自由前两三天,一次当我正在给朝廷上下表演这类技艺供他们取乐时,忽然来了一位专差,向皇帝报告说,有几个百姓在骑走近我原先被俘的地方时,发现地上躺着一个很大的黑的东西,样怪极了,圆圆的边,伸展开去有陛下的寝那么大,中突起有一人。他们起初还怕那是什么活的动,可是有人绕它走了几圈,它还是在草地上躺着一动不动,就觉得并不是了。他们踩着彼此的肩膀爬到了上,平平扁扁的,用脚一踩才发现里面是空的。依他们的浅见,有可能这东西是人山的东西。如果皇帝准许,他们将用五匹把它拉回来。我立即就明白了他们说的是什么了。听到这个消息,我真打心兴。可能是翻船以后我刚上岸那会儿狼狈不堪,还没走到睡倒的地方,帽就搞掉了。那帽我划船时曾用绳系在上,泅时也一直着,估计是到了后来发生了意外,绳断了,而我却一无所知,还以为帽掉在海里了呢。我请求皇上让他们把帽帮我拉回来,并同时向他说了帽的用途和特。第二天,车夫将帽运来了,可是已经破旧了许多。他们在帽沿上离边不到一英寸半的地方钻了两个孔,孔上扎了两个钧,再用一长绳系住钩接到上,这样将我的帽拖了半英里多路。不过这个国家的地面极为平整光,所以帽所受的损伤比我预想的要轻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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