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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2/4)

持平衡,也避免了在面上砸得粉碎。所有的接得很严,门也不是靠铰链来开关的,而是像窗那样是上下拉动式,所以我这小屋关得严严实实,几乎没有一来。因为缺乏空气,我都到快要给闷死了,所以就先冒险拉开前面已提到的屋上那块透空气用的活板,这才好不容易从吊床上爬了下来。

我已经告诉过读者,我那箱没有开窗的一面安有两个结实的锁环,经常带我骑去的仆人总是从这锁环里穿一带,把箱绑在腰间。我正在发愁,突然听到,至少我以为我听到了,箱安着锁环的一面发声;我上就开始想象是什么东西在海里拖着箱,因为我时时觉到有一拖拉的力量,激起的狼几乎到窗,差不多使我陷一片漆黑。这给了我一线获救的希望,尽我想象不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冒着危险将一直钉在地板上的一张椅的螺丝旋开,又费不少劲把它搬到正对着我刚才打开的活动木板的下面,重新用螺丝固定在地上。我爬上椅,将嘴尽可能地凑近,用我掌握的各语言大声呼救。接着我又将手帕系到我平时一直随携带的一手杖上,伸去,在空中摇动了好几下;要是附近有什么大小船只,手们见了就会猜到这箱里关着一个倒霉鬼。

我发现我所能的一切全都没有什么效果,不过我倒明显觉到我这小屋在往前移动。过了一个小时,或者还要久一,箱安着锁环而没有开窗的一面撞到什么东西上。我担心那是块礁石。这时我到比以前颇得更厉害了。我清清楚楚地听到箱上有响声,像是缆绳穿过那铁环发声。接着我发现自己在一地往上升,至少比原先升了三英尺。我于是再次将手杖连手帕伸去,大声呼救,直喊到嗓都快嘶哑了。我的呼救得到了反应,我听到外面大叫了三声,这真叫我欣喜若狂;没有亲会的人哪会受到这样的狂喜!这时我听到有脚步声,有人对着用英语大喊:“下面有人吗?快说话!”我回话说我是英国人,命运不好,遭遇了任何人不曾遭遇的最大的灾难;我说尽好话,求他们快把我从这暗牢里救来。那声音回答说,我已经安全了,因为我的箱已经拴到了他们的船上,木匠上就到,在箱上锯一个大,就可以把我拉来。我回答说用不着,那样也太费时间,只需让一名手用手指钩住铁环,将箱从海里提到船上,再放到船长室去就行了。有人听到我这么胡说,以为我是疯了,还有人则大笑起来。我确实一也没有想到,这时候我是和一帮材和力气都跟我一样的人在一起了。木匠来了,几分钟就锯了一个四英尺见方的通。接着放下来一个小梯,我爬上去,就这样被他们到了船上。此时我已虚弱至极。

那时我多么希望我能和我亲的格兰姆达尔克立契在一起啊!其实我们分开不过才一个钟!说句心里话,虽然我自己正遭遇着不幸,但还是禁不住要替我那可怜的保姆伤心。丢了我,她该有多痛苦,而王后一生气,她这一辈也就完了。许多旅行家大概还不曾遭遇过我这么大的艰难和痛苦;在这危险关,我时刻担心我那箱会被撞成粉碎,一阵狂风一个狼也至少可以将它掀翻。只要一块窗玻璃上来一,我上就送命;也幸亏当初为防止旅行时意外在窗外安上了结实的铁丝格,此外再没有别的什么保护措施了,要不然窗哪还能保得住。我看到我的房有几隙已经开始渗,虽然漏不很大,但我还是尽全力将漏堵住。我实在没有办法推开我那小屋的屋,要不然我肯定要那么;坐到箱上去,至少可以让我把生命多维持几个小时,总比这么关禁闭要(我说这是关禁闭)。可是,就算我一两天里躲过了这许多危险,到来除了饥寒迫悲惨地死去外,我还能有什么期望呢?我在这境下已呆了有四个小时,时时刻刻都在想我已死到临;我也确实希望自己死掉算了。

手们一个个都非常惊奇,问了我无数的问题,我却无心回答。我见到这么多矮,一下也糊涂了;这么长时间以来我的睛已看惯了我刚刚离开的那些庞然大,所以就把这些人看成是矮了。可是船长托斯·威尔柯克斯先生是个诚实又可敬的什罗普郡[什罗普郡是英国西南的一个郡。]人,他见我快要倒了,就带我到他的舱里,让我服了一心药使我安定下来,又叫我上他自己的床,劝我稍稍休息一会儿,这我真是太需要了。我在睡去之前告诉他,我那箱里有几件珍贵的家,丢了未免可惜:一张很好的吊床、一张漂亮的行军床、两把椅、一张桌,还有一个橱;小屋的四都挂着,也可以说是垫着绸缎和棉絮。如果他叫一名手去把我那小屋到他舱里来,我可以当面打开,把我那些件拿给他看。船长听我说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断定我是在说胡话了;不过(我猜想他当时是想我让安顿下来)他还是答应照我的要求吩咐人去办这件事。他来到甲板上,派几个人到我的小屋里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搬了来,垫衬在墙上的东西也都扯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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