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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2/2)

一七○九年六月九日,经过长途跋涉,我到了长畸。不久,我就认识了一些荷兰的手,他们都是阿姆斯特丹的载重达四百五十吨的“阿姆波伊纳号”大商船上的人。我在荷兰住过很久,那是在莱顿求学,所以我的荷兰话说得很好。手们不久就知我是从哪儿来的了。他们十分好奇地询问我的航海及生活经历。我尽量地把故事编得简短而可信,却把真相的绝大分却隐瞒了下来。我在荷兰认识不少人,我可以造我父母的名字,假说他们是盖尔德兰省微寒的百姓。我本来准备付给船长(一个名叫西奥朵拉斯·凡格鲁尔特的人)我到荷兰应付的船费,可他听说我是名外科医生后,就兴的只收了一半,条件是我在我本行业务方面为他服务。开船前,有几名船员一再问我有没有履行以上提到的那仪式。我避开了这个问题,只大概地回答他们说,天皇和朝廷的每一的要求我都满足他们了。尽这样,还是有一个叩虫一样的歹毒的氓跑到一位官员前,对他说,我还没有踩过十字架。可是官员早已接到放我境的命令,反而用一在这氓的两个肩膀上打了二十下;此后就再也没有人拿这样的问题来烦我了。

航行途中没有发生值得一提的事情。我们一帆风顺驶到好望角,为了取淡我们在那停了一会。四月六日,我们安全抵达阿姆斯特丹,路上只有三名手病死,还有一名在离几内亚海岸不远的地方从前桅上失足掉了海里。之后不久,我搭乘阿姆斯特丹的一艘小船从那里启程回英国。

一七一○年四月十日,我们唐兹锚地。第二天早晨我上了岸,在离开了整整五年零六个月以后,终于又见到了自己的祖国。我上动去瑞德里夫,当天下午两就到了家,看到妻儿女全都健康。

希望他能下令把我安全地送到长崎。我还提了另一个请求,能否看在我的思主拉格奈格国王的面上,免我履行踩踏十字架这一仪式[踩踏十字架是日本人探明外人是否为基督徒的一仪式。];我的同胞到这儿来都得履行这样的仪式,可我是因为遭遇了不幸才来到他的王国的,丝毫没有生意的意思。当翻译把我的后一个请求说给天皇听之后,他显得有几分吃惊,说他相信在我的同胞中不愿履行这仪式的人我是首例,因而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真正的荷兰人;他都疑心我一定是个基督徒。尽如此,由于我提的那些理由,而更主要是看在拉格奈格国王的面上,他特别开恩就迁就了我这与众不同的脾气。不过事情还得安排得巧妙,吩咐他的官吏像是一时忘了那样把我放过去,因为要是我的同胞荷兰人发现了其中的秘密,他们一定会在途中将我的割断。我通过翻译谢天皇对我格外开恩。那时恰巧有一支军队要开到长崎去,天皇就命令指挥官护送我前往那里,关于十字架的事还特别作了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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