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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夏天的尾声(2/3)

为我思恋的天鹅悲伤。④

栖隐在岸边和枝上,

③这里提到的这些音乐,除了乡村音乐是我每天都离不开的音乐毒品外,其余的都是我讨厌的,不是爵士还是古典。赫,贝多芬,莫扎特,西贝利厄斯,格什温,欧文·柏林,布拉姆斯这些人,英文原名分别是这样的:Bach,Beethoven , Mozart,Sibelius,Gershwin,Irving Berlin ,Brahans。其中,Irving Berlin 似乎是个爵士乐作曲家,以后书里还会提到他创作的一首歌,我到时候再细说吧。说起“细说”,我倒想在这里把这些名字“戏说”一下:八吃,背分,木渣,西柳,格死,哦喂玻璃,不辣丝——这样读来很有趣味吧?古典音乐的好者们不要骂我,我只是开个小玩笑而已。

木舟被举到船库里的架上去了,浮码被拖上了岸,小屋的窗被钉上了防止熊和松鼠闯的木板条,床垫被装到了拉链式胶布袋里;一切都被收拾停当,为长长的,静静的寒冬好了准备。所有的营员都离开了,只有路易斯还没有走。他的飞羽长得很快,可他还是不能飞。他决定独自呆在营地,直到他可以再飞起来,那时他将一直飞到波士顿去。

②这里的“1 ,3 ,5 ”当然指的是简谱,任何人都看得的,所以,我想不必另用中文译音代替了。下同。

注释

他飞呀飞呀,一路向着麻萨诸省的首府,向着以它的烘豆,它的鳕鱼,它的茶党集会,它的卡伯特家族,它的罗尼尔家族,它的索顿斯托尔家族,还有它的天鹅游艇而知名的波士顿城飞去。⑤

哦,又到了绿天,

他的羽现在变漂亮了,他到很兴。九月二十一日那天,他开始试飞了。他大大地松了一气,因为飞羽把他托起来了。路易斯升上了天空。小号碰上了石板,石板撞着了钱袋,救生奖章在石笔上叮当作响——但路易斯总算又能飞翔了。他越飞越,一直朝着波士顿的方向飞。再次飞在空中的觉真好。

④这首歌词的原文如下:“Oh,ever in the greening spring ,by bank and 波ugh retiring,for love shall I be sorrowing and swans of my desiring。 ” 任溶溶是这么翻译的:“噢,到了发绿的天,在岸边树旁歇着,我将为情而悲伤,为我想念的天鹅。”这里,我就不说“发绿”

没有了男孩们的湖是寂寞的,但路易斯并不介意一个人呆着。接下来的三周他过得还算愉快。他长全了他的飞羽,时刻梦想着娜,还练习着小号。他已经听了一夏天的音乐了——从几个有收音机和录音机的男孩那里听到的——现在他则练习用他的小号奏这些歌曲。他得一天比一天好。一天,他给娜写了一首情歌,还把歌词和乐谱写到了他的石板上:

“飞翔变得比我带上这些东西以前难多了,”路易斯想,“最好的旅行方式,真的,就是轻装旅行。但从另一方面来说,我还非得带上这些东西不可。如果我想赢得娜的芳心,让她我的妻,就必须要有这把小号;为了归还我父亲的欠债,我还得带上这个装钱的袋;我需要这石板石笔,这样我才能和人类;我也该上我这枚奖章,因为我真的救过一个人的命,如果我不它,人们没准会认为我不领情呢。”

我要为

他指的其实是娜,但他却隐去了她的名字,使这首歌仅仅有一般人称而已。

①原书在此句的后面附有一幅小号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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