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哈思索了片刻，“你是说别学会惹祸吗？”

“没有，可是听说过。男孩们在下游不远的地方游泳，那里有一个游泳区。他们还下河摸鱼哩！这条河越往下游，河越宽。它到卡斯尔福特，再到伊利，最后大海。他们都是这样说的。”

“这不能算是大河，”汤姆发表评论说。“看来河很浅，河里还长着草。”

公鹅冲到汤姆面前停住了。隔了一会儿，它终于掉转方向。摇摇摆摆地追上了母鹅和小鹅，跟在它们后面，仍象刚才那样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哈，”汤姆好奇地问，“既然你喜这条河，那你为什么不象其地人那样下去游泳，趟，在里玩呢？你还可以搞一条船坐着它顺而下，看看这条河究竟到哪里。”

“你去过吗？”汤姆问。

哈只知这条河，就是这条河引起了她的兴趣。她渴望地看着河顺而下，十分羡慕那奔不息的河。

一想起婶婶，哈慌忙起来，说她得上回去，汤姆怎么说也留不住她。她飞跑着穿过牧场，跑向篱笆中间那条通，汤姆跟在后面。他们一离开河边，一群大鹅、小鹅就都上岸来了。那三只大鹅，尤其是那只公鹅，恶狠狠地盯着汤姆和哈。汤姆和哈每次从秘密通爬爬，它们都看得一清二楚，后来也从这条通钻了园。

大鹅带着一群小鹅，神抖擞地跟在小鹅后面保护。汤姆和哈不想赶走它们。它们的目的是到河边玩。哈跟着汤姆慢慢往前走。小鹅嘎嘎地叫着转向小河跑去；两只大母鹅也跟着向前；压阵的是一只大公鹅。它一摇一摆，生气地嘎嘎叫着。长脖上的羽一竖了起来；它的忽而朝左，忽而朝右，总有一只睛盯着后面的敌人。它不时蓦地转过，着，伸长脖，准备应付不测事件。突然，它的长脖向前一伸，俯冲下来，几乎要碰到地面，象一条蛇似地发咝咝的声音。它向汤姆发动攻了。汤姆始终是它攻的目标，因为遇到这情况，哈早就离汤姆远远的，躲在汤姆后，不让大鹅看见。

“所有的河都是大海的，”汤姆说。

“汤姆，有时甚至在这里河也很大。在冬季和季，有时还发生灾，河淹没了河岸，一直淹到牧场。”

哈惊讶地瞧着汤姆，她告诉汤姆，婶婶不许她来牧场，怕她去河里玩，万一掉河里给淹死。

哈第二次惹的祸，却是亚伯莫能助的了。他们担心在园里箭要闯祸，所以哈就向篱笆外，把箭到牧场上，然后她和汤姆从篱笆中间那条通爬去，把箭拾回来。他们踩坏草地倒不要，反正牧草已经给吃得差不多了。去找箭要耽误箭。但是汤姆喜找箭这探险活动，哈也一样。他们在找箭中发现了牧场边上有条河，那条河就象有力似地引着哈。哈向河边走去，连碰到河边的鹅群都不拍了。

但是，哈望着下游方向说：“你应该到它的下游去看看。”

亚伯只是，走开了。

就这样，鹅群来到了河边，一只只扑通扑通河里，在里游起来。大鹅还在不断发嘎嘎的抗议声；小鹅却早已忘记了刚才所谓的危险，在河里快地游着。汤姆和哈一会儿坐在河边，一会儿又站起来沿着河漫步。哈很喜这条河，可是汤姆觉得它没什么了不起，他见过比这更大的河，而哈只见过这条小河。

，而是一严重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