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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从史实谈修院(2/2)

②西尔旺(Sirven),十八世纪法国新教徒,因不许其女信天主教,想迫害她,被判死刑。伏尔泰代为申诉,死后五年,追判无罪。

③尼禄(Néron),一世纪罗帝国暴君。

留下的后。修女是嫔,神甫是太监。怨慕切的信女们常在梦中被选,并受基督的幸。夜里,那赤少年从十字架上下来,于是静室里意狂心醉。重重墙使那个把十字架上人当作苏丹的苏丹妃幽禁起来,不许她得到一人生乐趣。朝墙外望一也算不守清规。“地下室”代替革。东方抛到海里去的,西方丢在坑里。东西两地的妇女都一样扼腕呼天,一方面是波涛,一方面是黄土,这里淹,那边土掩,无独有偶,惨绝人寰。

①拉尔(Labarre),十八世纪法国的世家,因折断了一个耶稣受难像被判斩首,又被焚尸。伏尔泰曾替他申诉,无效。

④奥勒非(Holopherne),公世前六世纪新王国的大将,在犯犹太时被一个犹太女所诱杀。

事实并不是能轻易击退的,它不动摇。本书的作者曾到过离布鲁尔八法里的维莱修院,那是摆在大家前的中世纪的缩影,曾亲见过旷野中那个古修院遗址上的土牢,又在迪尔河旁,亲见过四个一半在地下一半在下的石砌地牢。那就是所谓“地下室”每一个那样的地牢都还留下了一扇铁门、一个粪坑和一个装了铁条的通风,那,在墙外河面两尺,在墙内离地却有六尺。四尺的河在墙外边过。地是终年的。住在“地下室”里的人便以那土为卧榻。在那些地牢中,有一个还留下一段固定在石里的颈镣的一段;在另外一个地牢里,可以看到一用四块岗石砌成的四方匣,长不够一个人躺下,也不够一个人直立。当年却有人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安置在那里,上面再盖上一块石板。那是实实在在的。大家都看得见,大家都摸得到的。那些“地下室”那些地牢,那些铁门斗,那些颈镣,那开得老、却有河齐着过的通风,那岗石盖的石板匣,象不埋死人单埋活人的坟墓,那泥泞的地面,那粪坑,那的墙,难这些东西也能言巧语!

到今天,厚古的人们,在无法否认那些事的情况下,便决计以一笑了之,并且还盛行一奇特而方便的办法,用来抹杀历史的揭示,歪曲哲学的批判,掩饰一切恼人的事实和昧问题。灵活的人说:“这是提供言巧语的好题材。”笨伯跟着说:“这是言巧语。”于是卢梭是言巧语的人,伏尔泰在卡拉斯,拉尔①和西尔旺②的问题上也成了言巧语的人。不知是谁,最近还有所发明,说塔西佗是个言巧语的人,而尼禄③则是被中伤,并且毫无疑问,我们应当同情“那位可怜的奥勒非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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