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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个受害者(2/2)

“是的,”我说“有了枪,你不再是个矮小的人。”

“那些遇害的人当中,有一个是五岁的孩,”我说,‘对这件事你有什么话说?”

我凝视了他儿秒钟:“你怎么会这么认为?要知全国人都在找他,每个人都知他长的什么样。”

路在我们前方延伸,两旁是空旷的平原,没有房屋,没有树木。

“当然听过,”我说“上周以来一直在听。”

他沉默了五分钟:“他们永远逮不到他,他太聪明狡黠了。”

杀害七个人,可要胆量。你使过枪没有?”

我俩彼此沉默不语地行驶了一段路程,然后他扭了扭陷在座位中的下,问:“你在收音机里听过有关他的相貌描述没有?”

“不错。”

着牙齿,嘴动了一下:“你有没有拿着枪对着人?”

少年:“那样一来,倒养成了一嗜杀的习。”

“我希望你乐够了。”我冷冷他说。

我瞥了他一

“杀人要有很大的胆量,”那个少年又说“大分的人都不知。”

他两明亮:“有人怕你,那觉很好,当你手中有枪时,你不会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只要有枪,你就是世界上最的人。”

“两天来,我在这条路上被警察逮捕了三次,我差不多和凶手一样有名了。”

他添添嘴:“那可能是个例外。”

我耸耸肩:“那很难说,他杀了一个人,另一个,又一个,也许过不了多久,所杀的人是谁,在他看来已没有什么不同了,男人、女人甚至孩,统统都一样。”

“我知,”我说,”我想你会更有名。我早就想到,我会在这条公路上找到你。”说着,我降低车速,问那个孩:“我怎样?我也符合收音机里所描述的吗?”

他将成为警方正在追捕中的那个凶手枪下的第八个受害人。

少年单薄的双肩:“也许他不在乎,他了他必须的。

他好奇地看着我:“你不怕我就是那个人,你还让我搭便车?”

现在他名声大噪了。”

少年咯咯地笑了起来:“我看起来就像凶手,每个人都怕我,我就喜这样。”

那孩嗤之以鼻地笑了一下:“不符,你的发是褐的,而那人是红的,和我的发一样。”

他的脸微微红了一下。

我摇:“没有人会那么想。”

“我想差不多每个人都使过枪。”

他的睛一直盯在我上:“我的相貌符合收音机中的描述。”

他的两有一会儿似乎显得有些疑惑不定:“你想,他为什么要杀害一个孩?”

我微微一笑:“可是,我可以染啊!”当那孩将会发生什么事情时,睁大了惊恐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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