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都不是，你会平安无事的。要不要我告诉你，你为什么会平安无事。”

“那假定，似乎疯狂，”我说“但是一切都符合事实。谁有机会到后台室调换一包真弹，以便事后被发现？你有。谁有机会卸下空包弹、换上真弹？的没有错，是装了空包弹，虽然每个人都认为是他装的真弹，但只有你有卸下空包弹、换上真弹的机会。谁能肯定在舞台上开枪击时，不会伤到任何人，只有开枪的人。”“你怎么——为什么你认为你知这么多，这么清楚？”

他两直楞楞地盯着吧台后面。

艾迪走开，我靠近吉恩边，静静地说：“吉恩，什么事使你觉得非杀她不可？”

“因为我知谁有杀她的动机。我知，你也知，但警方永远不会知。她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女人，她利用男人就像纸烟一样，她的需求是惊人的。这使我想到原先的问题，她需要你什么而你不愿意？婚姻？”

“我已经告诉你，我以前曾认识她。二十年前，那时我年轻，写剧本很有前途，当时长相也属英俊，而且婚姻满，情况和你现在差不多，因此，我知她可能想什么。你知，我的婚姻最后破裂了。她能活到现在，算是她的运气，她是玩男人的好手。吉恩，没有人告发你，放心好了。再来一杯如何？”

他微微不被人觉察地。

“你不可能被怀疑？当然不可能。你对她很有引力，经常有人看见你和她在一起，那是你真正的掩饰。那就是为什么，你胆敢在餐厅、在众目睽睽之下行事，你谋杀了她。”他不再抗议，只是低聆听。

因为手枪装的不是空包弹，而是实弹，一颗打她的嘴角，脑，另一颗打到左房，距心脏不远。她在附近的医护人员急忙赶到之前，早已气绝亡。

信的安静，没有人肯接受刚刚见到的事。

“为什么你是可能那件事的人？甚至单是想像，那也是荒谬的，可是看看结果，什么是结果，贝被杀了。”

“你的说词有一个弱，但是警方一直没有察觉，因为他们不像你那样了解贝，问题在她写的条上，贝尔是昨天从邮差手中接到那封信的，那天正是命案发生的同一天，所以很明显的，信是前一天寄的。但是信是约你‘今天’见面，那正是贝尔接到信的那一天，我打赌，随条寄的那封讨厌的信里，调你们是在那个时候在餐厅见面。”

他没有说话，只是皱了皱完的鼻，这就告诉我，我的说法正确。那并不稀奇，我正推论事实真相，我相信你也能推论。

事实上，侦查结果暴一令人吃惊的讽刺。吉恩用来表演的那把枪，总是由的人来装弹的。的人最近了一批新的空包弹，五十颗装，六大包，里面被暗暗换了一盒真弹，警方在室里找到了那些真弹。因此，那天下午，当吉恩在最后一幕一发弹时，他的是一颗真弹。这经过检查剧院的后砖墙可以证明。

没有人责怪他，那是事实。警方把他和贝尔带到警局，审讯了一个通宵，但是早报报说，经过验尸、十六分局和凶杀组的侦查。

我一饮而尽，喝完杯中的酒，然后将酒杯推向艾迪，示意他再来一杯。我告诉吉恩：“没有人责怪你，每个人都了解你的受，发生这意外，不能怪任何人。”

“我也这么推想，你事业，为了达到目的你顺着老板太太的意思，但是你也自己的太太和家，你不愿让她把你生命中最意义的一切拿去。于是，你想一个瞒天过海的方法来杀她。将一个公共场所当舞台，诱使她丈夫吵架——先是用信，再当面侮辱，再掏你假装不知是真弹的枪，让他先动手过来抢，因为你比较年轻力壮，等枪对准适当的方向时，你就扣两次。除了认为是意外事件，谁还能认为怎样？”“是什么给你的暗示？”

没有人注意到背景幕上的小，的人事后也说，他在装空包弹时，也没有注意到那是真弹。因此，贝太大实在死得冤枉，她的死全属意外。

吉恩说：“你喝多了，或者说你是个傻瓜。”

两人都被释放。

都认为不是故意杀人，是“意外死亡”是一次荒谬的巧合。因此。

吉恩喝下酒，对酒保说：“再来一杯。”酒保急忙为他斟酒。这时，他才第一次看到我。

贝太太奄奄一息。

“不，只是谨慎的推理，从这件事的表面看，我的看法完全不合情理，为什么人们要给她丈夫寄那样的条，外加一封只会引起公然冲突的下信？”

我说：“嗨！”

“那些表示，贝亲笔写的那张条必定是好些时候以前写的，而且是被留下来的，准备在适当时候派上用常被谁留下来呢？那只能是她倾心而有兴趣的人，而且是最近有来住的，那么这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你疯了！”

他只举举杯，一个友善的手势，算是回答我。他的睛黑黑的、充满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