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查理冷冷地说“不过，我有理由相信有那事。”

“我相信‘极好’是那个数目，”他说“但是加上你杜撰的‘康白公司’、‘丁大公司’和其他许多假公司的钱，总计将近七万五千元。”

说是那么说，可我知，他们不可能照查理说的那样去。过了一周，他又叫我去他办公室，这一次，整叠的传票都放在他桌上。

“六千，”我急切地说“够归还挪用的，还留有…”“留什么？”查理打断我“六千只是你盗用公款的十分之一。”

就会慢得多。”我说。

“艾呀，艾，”查理说“我要的是建立一个监督系统，你总不能指望我知传票的每一个细节，反正开始是不了解的。”

“哦，别否认了，艾，”查理说：“你不是真正希望人家相信吧？”我的上帝呀！我早该明白，我盗用的数目并不会引人注意！

“不会慢多少，”查理说“而且可以给我们一个更好的观念，就是说我们在这里什么。”“悉听尊便。”我说完转过去，走去通知莎莉。

这席话使我完全失去抑制力，我抓起最近的东西——

他倚靠着旋转椅，双臂抱在前，严正地补充“对这意见你最好考虑，并且照办。”“是的，主任。”我说。

他用雪茄作了一个调的手势“你说你一周内能到六千元，好极了，你正好可用那笔钱请律师。”说着，突然转，将雪茄叼在嘴里，在炉上划火柴。

这是骗人的，不论事情如何，一个星期总是一个星期。在那段时间内，我也许可以多发现一些查理和女人的事，然后追查理不要告发。

“他们需要的是一个提醒者！”我说。我恨自己，不过，事实是，我过分期望获得分主任的职位，而且，我急需要钱。

我目瞪呆，良久才一个“不！”我的声音弱无力“其他的那些公司，我一无所知。”

“那么，我说任何话或任何事，均没法改变你的想法，”我说“不过，有苦境的不仅仅是你一个人。你知，六个月来，我两份工作，到来得到什么？什么也没有。最起码，我该有份奖金或加薪。”

我所以会小数目，就是那个原因！

“可是你，你不用小心行事，因为你把我当作一个替罪的羔羊。

我心想，很明显你是不了解的，不过，我默默地站着，不发一语“瞧，艾，”查理继续说“我要和你一起工作，而且要公平合理地，但是你拉我的后，你不光耍这类小诡计，而且不停地想离间我和同事们。”“没那事。”

现在，他从前袋一支雪前，轻轻夹在指中，抬到前，问“你可以到多少？”

查理表情严肃地看着我“这事应该由总方面决定。”

“够了！”查理凶狠地叫“我真不知你是什么用心？自己可能一千年也归还不了那笔钱，竟然想拖我下。让我告诉你——你这一招，把我对你的一怜悯心全抹杀掉了。”

“对那事我可没有把握，”查理说“我本不想说的，不过，这个空缺留这样久不填补，就是给你机会去证明你的才，但是你失败了。艾，所以即使我乐于推荐，也不见得有用。事实上，我唯一考虑推荐你的是，你早退休吧。”

“好，艾，”他和气他说“告诉我为什么这些传票被退回，又加盖着‘恕难办理’的章。

“因为我连这些传票的影也没见着，”我说“我以为你的意思是直接送给你批阅。”

“晤，那好，”查理说“那你为什么不提醒她们，盯着她们好，再给我送来？”

我捡起传票，故意慢慢翻阅。其实没这个必要，我早知症结所在。“很简单，”我说“小们忘记加适当的号码，我不提醒她们，她们经常忘记。”

“哪有这回事，”我争辩“极好公司的传票总共才三千。”

所以你才会给我一个星期时间筹钱，你以为我会逃亡，让我随心所地编造说词，晤，事情不会那样，我要得每个人都知事情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