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最后一次想让他相信,司各特和她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是她结婚前十几位朋友中的一位。结婚后,面对她丈夫的鲁和乖戾,他是唯一一位与她保持友谊的人。为了独占她,亨利把她其他的那些朋友都赶走了。
当然,路易丝开始不愿意离开。她不想离开她母亲,不想离开她在纽约仅有的几位朋友:她不喜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去。
“你给我好好想想。想想你的情夫,想想我为什么杀掉他。你想把这事告诉她吗?你最好不要告诉她,那对她的健康没好。”
但是,接着,那张脸又现了。
亨利的运气真好,他刚想离开这里、这机会就来了,看来,命运之神在对他微笑。他被提为中西
地区的经理,这意味着他要搬到芝加哥,意味着更大的责任,更
的工资。
被他杀掉的那个人的幽灵,会不会就呆在这屋里呢?他是从十二层的
台把司各特推下去的,司各特的幽灵会不会仍呆在
台上呢?路易丝是在客厅看到那可怕的一幕的,客厅会不会有幽灵呢?
但是,那张脸不断地现在他面前。他开始担心,这是不是司各特的什么遗
在作祟。他仔细翻检路易丝的东西,把她过去的纪念品和节目单都搜
来,凡是与司各特有关的都烧掉。他没有发现那张照片。
他了保证,但那是空
的保证,没有什么意义。他们俩都知
,她再也不会回来了。从此以后,她只能过两个人的生活了。
亨利本来以为,在葬礼结束后,那张脸就会永远消失了。
现在司各特已经死了,他们会变得亲密无间,会化为一,这是他一直渴望的境界。
亨利有自己的办法。
她开说话了,她的声音中只有好奇,她问
:“你真的这么想吗?你真的可以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继续生活吗?你会受到惩罚的,亨利。”
他开始考虑搬现在的房
。在一个不熟悉的环境里,他和路易丝可能会忘记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她仍然躲着他。自从他杀了司各特后,她从来没有和他
过
,她似乎很厌恶他碰她。她越来越多地和她母亲在一起,好像和她母亲在一起,能让她暂时回到无忧无虑的童年。他认为,他们应该搬到一个遥远的地方去。
“从她的睛里,他看
她在想什么。她惊恐地意识到,他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如果她不顺从的话,他是什么事都
得
来的。
“天气一晴,我们就可以看到丽的田园风光了,”他们穿过乔治·华盛顿大桥后,亨利说。“我们不用着急。我一个星期后才报到呢。我们可以轻轻松松地,想停就停,想玩就玩。这就像度第二个
月,只有你和我两人。这正是我一直渴望的。”
如果我能带着她远离这里,那么那张脸就无法跟着我们了。
他安静了几个小时。
他们离开纽约那天,大雨倾盆。亨利小心翼翼地开着车,汽车后座上堆着路易丝不愿让搬运公司搬运的一些东西。
他们夫妇参加了司各特的葬礼,并送了圈。在葬礼中,他们静静地坐在长凳上,就像司各特的两个亲戚一样。
他气坏了,最后,他质问路易丝,那张照片在哪里,她很冷静地回答说,她已经把那张照片烧掉了。
“她真的不好,”路易丝恳求
“我必须考虑这一
。我不能扔下她一个人在这儿。”
亨利发现,甚至在谋杀后,那张脸也并没有消失。
“你的老母亲!”他不屑地说。“你总是拿她挡箭牌!”
他非常生气,现在是他的胜利时刻,她居然想要破坏他的好心情。他很想打她几个耳光。“别冲我说教,”他吼
。“我杀了你的情夫,就像我杀了那些威胁我们的野兽一样。谁都会这么
的,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哪儿谈得上什么惩罚不惩罚的呢?”
她打了个冷战,了
上的厚大衣,没有回答。他意识到,他必须给她时间。她会逐渐恢复过来的。那时,他就什么都有了——金钱、成功,还有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妻
。最终他将完全彻底地摆脱司各特。
“既然这样,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她无助地问。“但是你要向我作
保证,保证我可以经常回来看望她。”
傍晚时分,大雨仍然下个不停。能见度低,再加上路很
,车开得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