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奥斯廷说。“我知道什么时候该妥协。我们俩对半分。”他试图笑一下,但笑得非常勉强。“我真希望你在拷打我之前,就提出这一建议。”
“我必须看看你是否熬得住,”布莱克冷冷他说。“就像你必须看看我是否坚持得下去一样。在那之前,我们无法达成妥协。”
奥斯廷点点头。他们相互之间非常了解。
“钱在哪儿?”布莱克问。
“在一个保险柜里。”
“钥匙在哪儿?我一直在寻找一把钥匙。”
奥斯廷微微一笑。“它在一个信封里,放在楼下我的信箱中。”
“那么我们只有明天才能拿钱了,”布莱克说。“银行现在已经关门了。”
对。
“我们要等了。”
“你能整夜不睡觉?”奥斯廷说。“我一有机会,就会杀了你。
你知道这一点。”
“我可以整夜不睡,”布莱克冷冷地说。
他们在一片狼籍的公寓中,等待着漫长的黑夜过去。
布莱克坐在一张椅子上,看着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的奥斯廷。
他们有时简单地说几句,奥斯廷告诉他,他计划等六个月,然后乘一艘远东公司的船离开。
“你仍然可以那么做,”布莱克说。“带着你那一半。”
“如果你放我的话,”奥斯廷警觉地说。
“我不在乎你以后做什么,”布莱克说。“实际上,当时机成熟时,我会帮你走的。我也不想你被抓祝”第二天,布莱克没有给警察局打电话,虽然那天他值班,他的顶头上司已经习惯了,他可能认为布莱克发现了什么线索,一个人查去了,他非常信任布莱克。
该出发了,布莱克打开奥斯廷的手铐,看着他穿上大衣。
“记住,”布莱克说。“如果你玩花样,我就当场毙了你。我可以说我是在执行公务。你别无选择,只有跟我平分这一条路。”
“我知道,”奥斯廷说,他看着布莱克。“我只想知道你怎么抓住我的。”
布莱克笑了。“我对脸有特别的记忆力,过目不忘,”他说,“在取赎金时,警察拍到了一张你的照片。昨天我看电视时,在人群中看到了你。”
奥斯廷深吸了一口气。“这种事情是很少见的,我竟然栽在这上面。”
“如果你不是一个橄榄球迷,那我就抓不到你,”布莱克说。
“如果我不是一个橄榄球迷,也抓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