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阻止我们,莱德伯特,无论是用威胁还是别的什么。”
克利夫瞥了凯蒂一眼。“他只是想吓唬我们,凯蒂。”
托伊仍然没有看他。“凯蒂,你知道我说话是算数的。”
凯蒂双手颤动,一只手伸到嘴边,咬着手关节。她盯着克利夫,眼中充满恐惧。“克利夫…我很抱歉!我不能!我就是不能!”她呜咽着向屋里跑去。
克利夫朝她迈出一步,然后转向托伊。
托伊的脸上没有胜利的表情。他平静得就像在谈论天气。
“当我今天晚上回来的时候,我希望你已经离开,歌手。你多拿一个月的薪水。为什么你不为此而歌唱呢?”他转身离去,再也没有回头。
克利夫凝视了他一会儿,然后跑进屋里。凯蒂躲在卧室里。
他在门外求她,哄她,威胁她。她一遍遍地说着同样的话:“走开,克利夫!请你走开!”
最后,他知道自己失败了。也许她根本就不想和他一起离去。
他步履沉重地走到他的屋里,把东西装进背包中,离开了。
当他沿着路边行走时,听到河那边拖拉机的轰隆声。
走了一个小时后,他的脑子逐渐清醒起来。他意识到,凯蒂担心的是他的安全,而不是她自己的。他早就应该明白这一点。他气糊涂了。
他转身向回走。他一定要带走她,就是抱也要把她抱走。
当他再次看到那栋房子时,已经走了两个小时了。在他看到房子前,先听到田里拖拉机的声音。
后门开着,但凯蒂不在厨房。他走进屋里,喊着她的名字。
没人回答。
他在卧室发现了她,她几乎被猎枪子弹炸成两半。
克利夫踉踉跄跄地冲到外面,心里直想吐。远处拖拉机的轰鸣撕扯着他的神经。他知道托伊杀了她。他今天晚上回来时,会假装发现凯蒂死了,然后归罪于逃走的雇工。
但是,为什么呢?他为什么杀害她呢?
克利夫向田里走去,开始跌跌撞撞地,但是慢慢恢复了正常。
拖拉机拖着一辆干草打包机,正准备掉头。托伊一看到克利夫,就停下拖拉机,但他没有关上马达。于是干草打包机继续在转动。
托伊冷静地说:“我没有想到会再见到你,歌手。”
“为什么?为什么你那么做,莱德伯特?”为了压过拖拉机马达和打包机的轰鸣,克利夫不得不大声喊道。“她不想离开你了!”
“不,她想要离开。当我回到屋里时,她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克利夫看到他咧嘴一笑。“她一直等到确信你已经走了。她说,她不想让你受到伤害。她要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