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方便的话。”
“老鼠药,”瓦特解释说。“你还不明白吗,安娜?”
安娜摇摇。“你真是个怪人,瓦特。”她说,继续摇
,但是,情绪很快就变过来了。“砒霜?”她问,
中闪着怒气。
“我想不是。我仍然得原来的工作,白天上班,
我一向
的工作,然后——”“夜晚则回到她那儿,不回我这儿。你要不要离婚,瓦特?”
“她比我还要胖。”
“这也很浪漫。”他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许。”
“警方怎么样?”
“对。”
“不,我不明白。”她说。
“都不是。”
安娜眯起睛,
持说:“他们可以开棺验尸,砒霜会留在尸
里,这
新闻屡见不鲜,警方可以证明者贝尔是被毒死的。”
我总是对她说:‘你是个放狼的女人,莉丝,你是有夫之妇,居然胆敢勾引男人。’她的回答总是一成不变的:‘我不勾引别人,只勾引你一个人。’ 然后,有一天,在老贝尔的葬礼之后,她告诉我说:‘贝尔已经不妨碍我们的事了。我给他吃了砒霜,如今我自由了。’”“砒霜!”安娜大吃一惊。
“他们并不兴趣。”
“我没想到你会注意。”
“瓦特,你是个浪漫的人?”她惊讶地问。
“我想是的。”
“你仍然没有明白,是不是?我并不是说她那样是好事,或者是对的,或者从法律观
看是合法的,或者从老贝尔的立场看,是仁慈的,都不是。我已经四十六岁了,只是一个律师事务所的小职员,她竟然为我
这
事,我真是觉得受
若惊。”
“为什么?她丈夫尸骨未寒呢!”安娜说。“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连丧都不守啊!老贝尔才死了多久?一年不到。”
“两者都不是,”他必须告诉她,告诉她才公平,好吧,忠实的安娜,至少应该得到解释。
见你瞟了她一两次。”
安娜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荆“莉丝是个又老又胖的女人,而且不富有。”她再次沉思地说。“瓦特,你是瞎了,还是疯了?
安娜不明白他的意思,又茫然的神情。
“我可以把你告诉我的话报告警察。”
她盯着他,并没有伸手倒酒。她说:“瓦特,我从来不知你这么容易被人拍昏了
。”
“她为了我才下手害老贝尔,她为我犯罪,一个女人为了你犯这样的大罪,这可是很少见的啊!”“谢上帝,的确是很少见的。”
“莉丝喜我,已经好多年了,安娜,别问我为什么,我不能告诉你,但是她一直对我有意思,有时和我说悄悄话,邀请我
去。
“在酒吧也是。”
“那么,是什么?她富有吗?依我看,她也不富有。瓦特,她是不是今后向你提供奢华的生活?”
“安娜,如果你那么的话,只会使你丢脸,他们会当作一位嫉妒女人的诬告。当然,我会否认,莉丝也会。”
“我是有浪漫,”他说。“我得承认,莉丝害老贝尔这件事,让我很
动。”
“她不是梦,也不是索菲亚·罗兰。”
“是的。”
“对,安挪,”他抓住机会,打断她的话。“问题就在这里,我的意思是说,老贝尔所以坟墓,完全是因为我。”
“莉丝!那个老莉丝!瓦特,你听到我说的吗?她年纪比我大,也比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