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闲时他总是拿根棍子把一些女人打跑。他是个真正的狼子可很使女人着迷。
他在书的某一章里说女人的身体很象个小提琴需要一个大音乐家才能演奏出好音乐。这是本粗俗不堪的书——我知道这一点——可我怎么也忘不掉那个小提琴的比喻。我之所以想取得些经验以备结婚后应用说来也是如此。考尔菲德和他的魔提琴嘿。这有点粗俗我知道可也不算太粗俗。
我不在乎自己在这玩艺儿上成为老手。如果你真要我说老实话我可以告诉你说当我跟一个女人一起胡搞的时候有多半时间我都***找不到我所寻找的东西要是你懂得我意思的话。就拿刚才我说的那个差点儿跟我生关系的姑娘来说吧。我差不多花了一个小时才把她的奶罩脱掉。到了我真正把它脱掉的时候她都准备往我的脸上吐唾沫了。
嗯我不住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等那妓女来。我真希望她长得漂亮。不过我对这个也不十分在乎。我很愿意这事能快点儿过去。最后有人敲门了我去开门的时候在手提箱上绊了一交差点儿摔坏了我的膝盖。我总是选择这种紧要时刻绊倒在手提箱之类的东西上。
我开了门看见那妓女正站在门外。她穿了件驼毛绒大衣没戴帽子。她有一头金不过你看得出是染过的。可她倒不是个老太婆。“您好”我说。温柔得要命嘿。
“你就是毛里斯说的那位?”她问我看样子并不太***客气。
“毛里斯是不是那个开电梯的?”
“是的”她说。
“晤是我。请进来好不好?”我说。说着说着我变得越来越凉了。一点不假。
她进房后马上脱下大衣往床上一扔。她里面穿着件绿衣服。她斜坐在那把跟房间里的书桌配成一套的椅子上开始颠动她的一只脚。她把一条腿搁在另一条腿上开始颠动搁在上面的那只脚。对一个妓女来说她的举止似乎过于紧张。她确实紧张。我想那是因为她年轻得要命的缘故。她跟我差不多年纪。我在她旁边的一把大椅子上坐下递给她一支香烟。“我不抽烟”她说。她说起话来哼哼卿卿的声音很小。你甚至都听不见她说的什么。你请她抽烟什么的她也从来不说声谢谢。她完全是出于无知。
“让我来自我介绍吧。我的名字叫吉姆.斯梯尔”我说。’“你有手表吗?”她说。她并不在乎我***叫什么名字自然啦。“嗨你到底多大啦?”
“我?二十二。”
“别逗人啦。”
这话的确可笑。听去真象个孩子。你总以为一个妓女会说“别见鬼啦”或者“别胡扯啦”不会说“别逗人啦”这类话。
“你多大啦?”我问她。
“反正比你更懂事”她说。她倒是真鬼。
“你有手表吗?”她又问了我一遍随即站起来从头顶上脱下衣服。
她脱衣服的时候我的确有一种奇特的感觉。
我是说她脱得那么突然。我想你要是看见过女人站起来从头顶上脱衣服总难免要动情可我当时并没有。**我倒是真的没有。我并没动情只觉得十分沮丧。
“你有手表吗嗨?”
“不。不我没有”我说嘿我倒真有一种奇特的感觉。“你叫什么名字?”我问她。她现在只穿着一件粉红色套裙看了真让人窘得很。一点不假。
“孙妮”她说。“咱们来吧嗨。”
“你想不想再谈一会儿?”我问她。这话说得很孩子气可我当时的心境真是***奇特。“你是不是有什么非常要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