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想说：“我这次没有骗她，说了实话。我说婚前咱们俩已经睡了，不过没睡多久，咱们就结婚了。”

成刚听得激动，沉住气问：“她怎么说？”

成刚笑着说：“既然你这么有兴趣，等咱们回到省城时，说什么也得会会那个男人，看他是个什么样的大人。”

兰笑了两声，说：“我也实话实说，说不怎么痛，事后不但不后悔，还兴呢。我说你的东西跟驴的一样大，外形很可怕。她听了哦了一声。关着灯，我没看见她的神跟脸，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兰说：“好

成刚叹了气，说：“那你们谈到几结束？”

兰回答：“半夜吧。我困了先睡，她还没有睡。”

兰说：“完了，什么都不说了，老说不堪回首。”

成刚得知风雨荷知了自己玩意的情况，是又得意又张，不知风雨荷知后会有什么样想，也不知会不会因为自己的玩意而对自己产生兴趣？她若有兴趣，这事可好办。“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即使不当我的后，搞个一夜情什么，我也可以接受。

兰：“对啊，我也这么想。不过，像她这么特别的人，找的对象也该有与别人不同的地方。不然，那可就不是她了。”

兰又说：“我还问她第一次怎么样？什么情况。”

成刚听了直笑，说：“你这话等于没说，她一定不满意。”

兰笑：“我跟她说，那事没什么好说，都是那么回事吧，跟动很像。我还说，你是个很正常的男人，我们的生活很愉快。”

成刚评：“她的确很有心啊。她问了你什么呢？”

成刚听了哈哈大笑，说：“你这回遇到真鬼灵的人了吧？”

成刚追问：“后来呢？”

兰想了想，说：“她还问咱们俩婚前有过那事吗？有过多少次？”

成刚说：“她怎么会告诉你这事，这可是女孩的隐私。”

说到这儿，兰一脸甜，目眯成一条，牙齿在红间显得那么白。她暂时忘了不兴的事，只回忆着幸福。

兰说：“可不是。她说我好得跟鬼一样。我反问她，有过多少次生活，她半天没声。”

成刚心想：这要是让雨荷发现，那可不得了。即使不说去，也会损坏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以后再见到她的时候，得想办法试探一下她的风，我可不能以恶人的面目留在她的记忆里。

兰轻声笑了，说：“我也问她，怎么了，为什么不回答？她说，她正在计算，算了半天，也没有算明白。”

成刚傻笑两声，说：“兰，记住，这事以后不许跟别人说，免得让人笑话。”

成刚大兴趣，不动声地说：“什么事？你是怎么回答的？”

他越想越，仿佛明天她便奔向自己怀里，成为自己的下之臣。

兰摇摇，说：“这次她又像泥鳅一样。只说她的第一次不堪一提，男人跟牲差不多，她恨不得把那个男人的东西给扯下来。”

兰说：“不过我也不傻，说话很有分寸。”

兰拉着成刚坐下来，说：“刚哥，你说雨荷的男朋友会是个什么样？”

心里却希望风雨荷能说实话，好让自己知她被男人开发得如何。

成刚说：“她又问了你什么呀？”

兰：“知了，下不为例。她还问我你的东西有多大，第一次容易去吗？痛不痛，有没有血，我有没有咬你的肩膀。事后有没有后悔？事后你对我的态度有什么变化等等。”

了情的心酸、打工时的不愉快，她很少跟我说她得意的那一面。”

成刚心加快，琢磨着这是什么意思。雨荷还是一个未婚姑娘，这事她不该打听才是。哦，对了，她虽说未婚，可也不是少女，有过经验，想知别人这方面的表现和状态。好奇是警察的特吗？

兰思了一声，说：“跟表一比，我都成小傻瓜了。”

成刚笑：“她表现得可不像警察，有像医生调查病人。那你又怎么对付她的？”

兰回答：“她问了咱们的恋史，还问了咱们那方面的事呢。”

这话使成刚倒一凉气，心想：那兰雪下炕，到东屋跟我快活的事她不会发现吧？想到这：心都提了起来。

成刚说：“那还用说，自然是少女心中的白王了。长得帅，又有钱，又有本事。不是这样的男人，她也看不上啊。”

成刚说：“她问得倒还真细，好像她什么都不懂。对了，你又怎么回答她？”

成刚问：“快告诉我你怎么答覆她？”

兰咯咯笑了两声，在成刚的耳边了气，低声说：“她还问咱们俩的生活，问得好大胆，连你玩意大小，我的受，还有咱们用什么姿势都问呢。你说我这个表，看起来那么正经，谁知对这事这么兴趣。这可不像个大姑娘，大姑娘怎么可以打听这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