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连华“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地了。不过还没等气，小乐又说：“我只不过站旁边看看而已，没动手。”

何连华愣愣地看着小乐，半响没回过神“寇维广的事，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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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年轻是财富，狗啊。”小乐笑“我活到这个份上，觉得一切都满足了，拼死也没半悔意。何局，你知么，之前我在农村老家是个啥？二一个！小学刚毕业，结果因为半路上拦截女同学，连他娘的初中都没上完，回村地了。回村也快，地不累人，还能到撒，女人下地活，不留声就被我压倒在生秧上了，还有夏天半夜里，满村跑，专门趴墙看女人洗澡。后来混到村去，开始打乡里女人的主意，搞来搞去，又到了乡里，之后一路撒，啥文凭也有了，一直到现在这位，我觉得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事情得，女人玩得足，奔跑过，跌倒过，爬起来再跑，酸甜苦辣咸都尝得差不多了，也就是说，别人用一辈尝过的滋味，我半辈就验了，或者说，我这半辈的境遇，别人一辈都还遇不到，你说，我还有啥不能拼的？”

何连华瞪大睛，看着小乐嘴一张一合，听他说了这么一大堆，只觉得脑发胀，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小乐这家伙是赤脚不怕穿鞋的，啥都能豁去，这样的人只有顺迎着。

“何局，这话也就是在这儿说说，啥小学刚毕业、搞女人的，过了今晚就当啥也没说过。”小乐笑“不能说，别到时说我不认账，反过来找茬儿。”

，那也只能算是个小小的警告，还谈不上威胁。”小乐此刻笑得很灿烂“诶呀，这世就这么回事，有些人偏偏不相信睛所没看到的东西，这很不好，等看到了、相信了，也就后悔了。”

“说笑说笑，说过一笑就完事，不能心。”何连华笑着“咱们言归正传，质检中心合作的事，要不这么着，第一年你要投，成本，我就退一步，拿四百万好了，第二年、第三年，或者说更多的年份，我觉得五百万并不是个大数目，你觉得呢？”

“哟，何局，我看倒是你在威胁我。”小乐笑“你觉得老了，拼死也值了？”

“你？”何连华看着小乐，突然觉得脊背发凉，看来小乐是绝对不能惹的。不过也不能示弱，或者说换个方式来缓和下气氛，就此岔开话题也好。“局长，还真有你的。”何连华笑“你还年轻，想想你的大好前途，搞那些个手段，不怕事后影响了后半生？像我们就不同了，上就退休的人了，豁去拼了也没啥遗憾。”

“没这意思，只是举个例说说而已。”何连华“其实是为你着想，你还年轻，有混。”

“何局，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只不过是提提，咋说是我的呢。”小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