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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药为天(2/2)

从秋到冬,天气骤然变冷或者季烂漫的繁,引起烈过。一年有四季,我却不能过冬、两季。寒冬时节只有偎坐炉旁,门必定用围巾密密缠裹脸,丝毫冷风也禁受不起,到了天山烂漫,大家在间游戏,我只有远远咬了手指羡慕的份。这场病来势凶险,很是突然,父母为我治病跑过很多地方,请教医生,打针吃药,但每到冬,依然是自己一年中最难过的,浑痛且难受,孩哪里懂的克制,不可抑制的痛哭声,后来狠心打算彻底换血,因过于凶险,终于在一个老中医的劝阻下放弃了。

西药是对我完全失效了,母亲开始考虑用中药为我治病,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中华文化的西方人,给自己取一个颇有风韵的中国名字,以显示自己的汉学的渊源以及其对中国文化的合,如彭定康,这就是十分“中国货”的名字。但是,舶来品的西药多用其成分作为名字,虽然简单,却毫无可言,如没有与之相对应的汉字,则另用别字代替,必定选一个特别生僻的汉字。盐酸吗啉胍、青链霉素、碘酊(其实就是碘酒)等等,都是取其原料名称,有的常用虽然常用,但过于拗,经常会忘记它们的名字。

川芎茶调散,散这个应该只会现在武侠世界的一味药,九味羌活,多象桃岛主玉瓶里盛的九,再看成分,三七、黄连、丁香、茴香、丹参,每味药名是不是都象蕴藏了一个传奇?

十岁左右,突发异端,首先表现在肤上。

相比于现代化的医院,更喜古香的中药铺。推开厚重的木门走去,凉的瓦房里光线灰暗,这有利于草药的保存和储藏,靠墙的木柜被划成一格一格的小格,拉开时还会发小小的闷响,缕缕草叶的清香一丝丝发散来,浸染的整条街都有药草的味,专门称量中药的小秤象过家家的小玩,有趣的很,看小伙计把草药一的称好,再放纸袋里捆好,哗啦哗啦,清脆动听,称药不论斤,讲称几钱,说药也不说一袋,要说一剂,在手里生怕碰折了里面细的草叶,只好温柔的捧着。

的砂陶罐泡了各类药药草,长短不一的拥挤在清亮下,罐端坐在小火炉上咕嘟咕嘟的熬,蒸厚的药香,逐渐弥漫在整个房间,取筷,压一压,再添去继续熬,随沸起来的草药上下翻,看着明亮的面逐渐变浑变暗,挡住罐只让药,搅动暗亮的哔哔的,在陶碗里一圈一圈的漾,漾…心里升起意,所有的伤痛都不值一提呵!

对中药情有独钟,但家里却西药居多。的城市节奏越来越快,不允许自己一条小巷一条小巷的寻找老药铺,更没有多余的时间等待咕嘟咕嘟的药香四漫。健康每况愈下,积药日益增多,买药时偏于中成药,极那些优的名字。

的散文,由白发苍苍的老先生念来,优柔婉曲的说话,慢条斯理的动作,成竹在的微笑,娓娓来,还没有治病,就已经先声夺人的定心。

不过,药总归是药,中药也不例外,浅浅都有毒,我不主张把药当饭吃,能够采把药,摘片药叶留香,闲时看山,已是一片杏林满山,这才是医家的至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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