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我有两个妈妈了。却是真的不知道应该送给妈妈什么礼物了。她在那么远的地方,也许我能让她感觉到我存在的方式只是我的声音了,我无奈地想。
每个人表达感情的方式不一样吧。他虽然知道母亲节,可从来没有在这个节日送礼物给妈妈,我不知道他妈妈是否真的象他说的一样不知道有这么个节日是属于母亲的,心里只是叹了口气。
有谁知道在这个我唯一还不拒绝的节日应该送什么礼物给妈妈么?请你告诉我。
拒绝综艺。
以前的人们没有电视,我想那时的夜晚也许是少了乐趣却又应该很平静。妈妈说爸爸死的时候我家都还没有电视,他有时感叹说咱家要什么时候有了自己的电视就好了。那时搞得每天晚上万人空巷的电视连续剧[陈真]和[武则天],我们要跑很远的路去一个厂里的工会室才能看到,小小的屏幕宝贝似的放得很高,看完一晚上的电视回家脖子要疼半天,可仍然乐此不疲。
我现在已经不太想得起来我们家以前没有电视的夜晚是怎么过的,好象总是在做没有尽头的作业,妈妈在一边要么织毛衣要么做家务活,晚上很安静,也很平淡。
以前在家只要有人,电视总是开着而无所谓什么节目,似乎只是想有一点外面的声音。星期天的下午,我甚至很喜欢拨到某一个戏剧台,听里面美髯公咿咿呀呀地‘孤王头上长青苔’这样莫名其妙的唱词,然后看书或者睡一小觉,也还不错,懒洋洋的悠闲。
周末。不想看书了,想看会儿电视。
这哈尔滨制药三厂就一个‘盖中盖口服液’轰炸得人心烦。一会儿是李媛媛,围城里的迟暮美人苏文纨,在那满脸诚恳地说---不信,您就试试看;一会儿换了濮存淅又在介绍他养儿子的经验也是给他吃这盖中盖;这下又换了----巩俐阿姨,您寄给我们希望小学的‘盖中盖口服液’…巩俐捏着那张信纸浅浅地露出她经典的笑容。动不动讲身体素质,可也没听说以前的人不吃这些玩意儿就比吃了它的人缺胳膊少腿儿了。
濮存淅和李湘,也已经看厌到了极点。他们甜滋滋地冲你笑着,成功男士和贤内助的完美组合,让你觉得这一切似乎是因为有了‘商务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