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职？凭什么撤我？”

“就凭唯一的线索断了，又死伤这么多警察。连我，在这里也呆不上几天呐。”

几天后，凶杀科长扎着纱布，右手吊在脖上。许多警察并没有都被打死，不少警察脑瓜灵；既然不许打死这个小崽，自己已经尽职受伤倒地，不如装死；凶杀科长就是这样，捡回一条命。他现在站在局长的级办公桌前，把辞职书到他的桌上。局长绷着脸看了他一，低下问：

局长又抬起，默默地看着这个四肢结实有力的手下，情地说：

“当然想，但不可能。”

摘自拙著《兽仆》

“既然这样，您老不如主动辞职。”

“还要撤你的职？”

“你不想当局长？”

“可有些人就可能。他们早就想取而代之了，就是找不到理由。现在不正好有充分的理由了吗？”

“也好。你主动辞职，比撤职好。”

“属下认为不会。首相为人还算公正。”凶杀科长只好这么安上级，心里很不是味：怪不得居位、年老衰的大人们，为了保住自个的地位，一个个丧失原则、攀龙附凤、歌功颂德。百姓们往往对他们很失望，抱怨、甚至骂他们老糊涂；其实大家不了解他们的难和苦衷！

“不许动！”

“我辞职？我可不像你，力壮又年轻，去可以当保镖或者开私人侦探所。我辞职后，什么呀？不仅老了，而且这么胖；走快就气，只好迈着八字步走路，有人背地里说我官架大；实际上是走快了，我的心脏受不了；动不动就要去医院，不用掏一分钱。我想，上面不至于把我一到底吧？”

“为什么？”

厅，一名被他击倒的警察醒过来，举起手枪从他后击三枪。一枪打中他的大，使他只好将探长的当成拐杖。当苏栗湖转打死从后面开枪的人时，他前面的警察瞄准他的下十数枪齐发，将他两条打的血模糊。他不得不趴在探长上，举枪还击。当冲锋枪的弹一打完，众警察立刻冲过来，用枪对准他的，齐声喊：

大众人所料，苏栗湖极快地从自己上衣袋中取、已经打开保险的左手枪，把最前面的五名警察撂倒。警察们看见他还有手枪，又不敢向他的击；害怕打死他，犯不可饶恕的错误。只好纷纷趴下，向四方开。苏栗湖利用这个机会，从探长的脖上取下冲锋枪，对准在地上动的躯开火；打完一支冲锋枪又取下一支，一直打到大厅中没有动弹的。他才举枪把探长打死，然后向自己的开枪。壮的躯和探长一起，扑倒在血泊中。

“呆在这里太憋屈！为了给亲王抓到凶手报仇，上面不许我们打死歹徒。结果我们光死在一个孩手里的警察就有六十七人！这些死者又找谁报仇？亲王的命是命，我们这些臭警察的命难就不是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