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教训的对。我们是太自私，如同吃人的鬼，应该遭天谴、受报应！妹们都死了，我的儿也赔了命。小妹知错了，保证今后绝对不再这伤天害理的事情。”

上唯一的装饰品——发簪去典当。此发簪用黄金打造，的圆球内装了迷魂散。她一直在上，昼夜不离，作防的应急武。上面镶了一个猫，价值连城；是她惩一名残害十余条人命的大财主时，得到的。孔婷把它嵌镶在发簪上。

“大，只要你同意下山报仇，小妹什么都答应！”

从当铺得知发簪的价格后，孔婷把猫取下来，到珠宝店，提价格五倍售；最后，以三倍于典当价钱卖。饱餐一顿后，买了一匹骏，威风潇洒地向苗岭奔去。来到苗岭最大土匪窝的忠义堂，孔婷扑在吕雯虹的肩上，放声大哭。吕雯虹一边轻轻拍她的背，一边说：

“二妹，什么事情？如此伤心。说说看，能不能帮你？”

孔婷边哭边诉了所发生的全事情后，吕雯虹对她们竟发展到喝男血，把人活活死，非常不满。因为玫瑰已经被毁，所有妹都毙命，她不好再责怪。等对方讲完后，没一滴泪，脸木然地：

“玫瑰的被毁，在源上，是你们的错。现在还不知喝血能否练成内丹，实现不老；就是能够使我们青常驻，也不能去杀死男人，用别人的生命来保住自己的不衰老。这么，不是太自私了吗？与妖、贪官和恶富有什么区别？我们还能算是武林正义人士吗？不都是黑上的鬼，靠牺牲别人，杀人放火生存！我们用失散、玩男，对他们并未造成伤害，他们不照样在玩我们吗？所以不违反侠义。因为我们没有汉朝的吕后和唐朝的武则天那权势，可以引男来为我们，作服务；同时我们又没有力气斗过男，让他们听命于我们，因而只好使毒。那些不会武功的官员、财主和绅士不是依靠权力和金钱来迫我们妇女，让他们乐吗？他们用权力和金钱，我们用毒，在手段上，都是一样的。所以，只要不伤害男，一起乐乐又有何不可？但是，你们的太过分了！”

摘自拙著《空记》

“二妹，你不必内疚。你能顾全大局，冲破世俗观念，不去送死，很不错！一般人都是凭第一觉行动，但是，在现场产生的第一觉往往是错误的。我们的师父一再告诫弟，不要逞一时之勇，争一时之气。明知打不赢，还要往前冲；不是英雄，而是懦夫！是愚蠢透！在这情况下去死，是最容易和最痛快的，而退下来则非常艰难和痛苦。送死不是去为自己的人报酬，而是给敌人消灾。你如果当时图一时之快，去死了，又有谁来报信？告诉我：谁是杀害了我们妹的凶手？如何去为她们报仇？所以，你不去参加打斗是对的，是明智之举。我们的妹不能白死，此仇一定要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两件事。”